寂静的天空被朦胧的雾气掩盖,季府的上空压上了厚重的云,乌黑黑一片。是暴雨的前奏。
一股热气充斥宽敞而又整洁的房间。热气里含蕴着浓浓的药草清香,怡人心脾。
呼吸的气与热气混合,汇聚最终消失在了热气中,全身浸泡在木桶里,只剩下头颅在外,提供者潮湿的氧气。
“呼呼。”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。腰间的伤口早已经结上了淡淡的疤痕,只是手臂上的伤口却在大力的拉扯下仍旧传来微弱的疼痛感。
伤口比预料中的还要深并且严重,萧欣雨给的药丸并没有神奇的让伤口迅速愈合,季盛临想,也许手臂里的筋脉都被那一剑割裂了。
脑海里想起了今天的生死之战,想起了萧天的决绝与果断,残酷与心狠,想起了那双深邃的如星空般的眼睛……
同时,脑海里还在飞速的旋转,修复筋脉与骨骼的神奇念头又再一次在脑海重现。只是这一次,这种大胆的试图在脑海里根深蒂固。
在木桶里蜷缩起腿,气场在筋脉里流动,从头到脚,从四肢到百骸,如蛟龙游鱼一般移动,有时候快如闪电,有时候却慢腾腾的如蜗牛爬行一般。
以神识感应,季盛临隐隐的发现,气场快的时候是因为正在经过体内比较宽大的静脉,而慢的时候,却是因为筋脉细的缘故。
“是不是可以让筋脉扩张,或者可以自由*作筋脉的宽细程度?”这是一种交付自身性命的尝试。
想到既做到,气场被引导到一起,如星光般的被凝集,向着筋脉的各个部位移去。
季盛临头上的汗水斗大如珠,咬着牙,缓缓的推进体内星光气场的移动速度,只感到细细打得筋脉里有种被撕裂的感觉,星光如汲血虫一般在筋脉里朝着引导的方向扩张。
那是常人所不能承受的痛苦,可是季盛临却只是皱着眉,咬着牙,不哼一声。
当星光穿过第一个狭窄的筋脉的时候,季盛临惊喜的发现,原先细窄的筋脉已经被扩张,甚至感到筋脉里的血液都变得流畅了很多。
舒畅感袭来。又突然打了一个哆嗦,因为桶里的药水早已经变得冰凉一片。而黑夜早已经将季府笼罩。
刚穿好衣袍的季盛临,刚伸了个懒腰,就听到轻微的叩门声。
“盛临。”果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。
“老师。”打开门看到一脸肃穆的果老正在窗外,身上传来阵阵酒香。
“这是我为你准备的丹药,对你身上的伤口有用。”看着在微弱灯光下那张平凡的有些丑意的脸。季盛临一脸诧异。
“老师知道你受了伤,你以为能蛮的住我么?”
“老师……”季盛临有些尴尬。
“遇到麻烦了?”
“嗯。”很微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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