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。”刑齐目光又落往那白衣男子身上,道:“你们说的刑齐都已听清,只有他……”顿了顿,目光霎时利如刺刀般盯进那彪形大汉眼内去,沉声道:“若非仇深似海,你不会一言不发就采取攻击,刑齐要知道你的理由。”
此时曲仁已经将茶饮完,忽然长声一叹道:“今天真是辜负了红叶呢!”
彪形大汉冷哼一声,恶声道:“我要杀他的理由需要让你知道吗?”
紫衣男子摇头道:“阁下有所不知吧,眼前这人乃刑律堂手执阎王令的使者,背后铁剑可定人生死,你之理由正是那人之罪状,有罪之人,铁剑岂会放过。”
彪形大汉疑惑地看了刑齐一眼,正欲开口,曲仁却先他说话了。“不若由曲某代说吧。二十年前曲某遇上了奇医九针先生,承蒙前辈他不吝指点,曲某获益良多。后来前辈不知何故竟身中剧毒,连他自己也没法解救,每到子时,剧毒噬心,令他疯狂嗜杀。曲某几番阻止无果,便只有狠下心肠将他……”说到这,曲仁不由一声哀叹。
彪形大汉怒道:“放屁,你明明是贪图先生的《绝脉飞针诀》才狠下杀手的。那晚先生分明没有疯狂,是你亲手一掌将他打死,并且将《绝脉飞针诀》拿走。你敢说我说的不是事实么?”
曲仁此时回想往事,甚是神伤无奈。只闻他道:“你说的是事实,但也不是事实,因为你看见他的时候,他已经服下凝神丹,并且借我的功力将他仅剩的内元凝聚,作出了最后的嘱托,那就是要我带走《绝脉飞针诀》。我后来的一掌纯粹是释放他的内元,了结他的痛苦而已。你其实也知道凝神丹的效用,二十年来你一直认为是我杀了前辈,无非是不愿相信前辈已死的事实。所以药奴,刚才我才愿意受你一拳,毕竟先生之死,曲某有着无可推卸的责任。”
“不是这样的,不是这样的。”彪形大汉药奴一阵发狂高呼,双目怒红,厉声道:“如果真是那样,为什么这么多年你才愿意受我这一拳?”
曲仁平静道:“因为前辈的交托日前终于完成。”
药奴脸上尽是痛苦之色,闻言间跌退几步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,竟然嚎啕大哭起来。
紫衣男子与白衣男子相视一眼,同时皱起了眉。
刑齐察言观色,心中暗道:看此两人神色,莫非事前与这叫药奴的串通一气?他们抖的尽是陈年旧事,令我无法查证,然则其目的何在呢?正想着,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怒吼:“不,你没有完成。”
屋内众人无不一惊,愕然地朝门外望去,刑齐转头的刹那,发现在角落里尚有一人,此刻似乎正在酣睡,对周遭所发生的一切浑然未觉。
“嗯?”刑齐不由沉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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