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远,我退位让贤,如何?”
吴心平很不给面子的:“好啊,受之有愧,却之又不恭,不如,还是先寄存在你那里吧!”
姚远放开孕荣的手,这家伙,因祸得福了,服了三颗天山雪回命丸,又得司徒远内力相助,伤好之后,武功又要更上一层楼了。
所谓塞翁失马,焉知非福,还真他妈的有道理呢!
姚远问吴心平:“你即有此绝技,当日,为什么不救他?”
吴心平:“我只会驱毒疗伤,别的,我不会!”
孕荣真诚地:“司徒兄,谢谢你。是我欠你太多,它日有机会,一定一一奉还。”
吴心平:“视我为朋友,就不要说见外的话。今日我帮你,它日,你自然也会帮我。朋友之间,就是相互帮忙的。”
孕荣:“司徒兄若有困难,但请直言,我一定会全力以赴,助司徒兄度过难关。”
吴心平:“多谢小王爷,今日打扰已久,你也该好好休息了,在下,就此告辞了。”
孕荣:“夜已深,司徒兄还是和姚远一起,去客房暂时小栖一会吧,等明日天亮,再走不迟。”
姚远不动声色地点头,他当然明白孕荣的意思。他平时,可都是和孕荣同榻而眠,做一夜话唠的。今日,孕荣要他陪司徒远睡客房,言外之意,无非是让他监视着司徒远。
吴心平淡然一笑:“王爷,不必了,在下若彻夜不归,在下的仆人,可是要敲锣打鼓,遍地开花,满京城寻找了。”
孕荣:“既然如此,那我也就不再强留,改日,再设盛宴,请司徒兄光临。”
吴心平:“好,在下一定到,告辞了!”
姚远:“喂,一路来,就一路走吧,本庄主也打道回府了,金窝银窝再好,还是不如本庄主的狗窝好,姐,我们走。”
孕荣奇怪:“姚絮刚到,你为什么又要带她走?”
姚远:“原本是伯母盛情难却,我才允她来这里,小住几日的。但是,依目前的形式看,锐王府的麻烦,好像是接二连三,络绎不绝。”
孕荣:“你怕她在我们锐王府,会有危险?”
姚远:“你知道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孕荣: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我的锐王府,虽非固若金汤,滴水不漏,却也绝非屑小之辈,可擅自闯入的,你的担心,岂非是杞人忧天?”
姚远翻翻眼:“你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啊?多一个人,多一份麻烦;少一个人,少一份累赘,行不行啊?”
孕荣:“那你为什么不嫌弃她是个麻烦和累赘?”
姚远气得用手一指孕荣:“再不闭上你的乌鸦嘴,信不信我点你哑穴,易如反掌?”
孕荣:“我信,我信我现在打不过你。姚絮,你不想问清楚答案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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