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期作废吗!”
杨西同:“死到临头了,你还不知悔改?”
吴皓鄙夷不屑地说:“杨西同,你真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,做下了人神共愤的事,居然还能满口仁义道德的,站在这里,给我定罪!苍天在上,先问问你自己的心,该怎样给虎头山那些死不瞑目的英烈们,一个自圆其说的交代吧?”
杨西同皮笑肉不笑地:“这一点,你无须杞人忧天。战争,就是拿生命在赌,敌人死光了,那就是我军大获全胜;我军死光了,那就是敌军大获全胜。这么简单的道理,你怎么会不懂呢?我的吴大将军?”
吴皓:“但是,死,有重于泰山,有轻于鸿毛。你睁大眼睛看看,他们,死的值吗?因为,他们,原本可以不死,是你的错误决策,让他们难以生还,不得不死!”
杨西同:“吴皓,你现在是泥菩萨过河,自身难保,居然还有闲情逸致,去管别人的生生死死?你犯上作乱,扰乱军心,也是死罪一条,我有权将你开刀问斩,先斩后奏,你有什么可说的?”
吴皓:“就这样成为你的刀下亡魂,我自是心有不甘,死的不值!念在你我同僚多年,请你网开一面,先放开我,容我戴罪立功。我会孤身一人,去虎头山,和那些兄弟们,生死与共。我会将最后一滴鲜血,洒在和敌人激战的战场上,绝不生还!”
杨西同:“你真是痴人说梦!死到临头了,还心心念念地牵挂着虎头山。我是不会成全你的,你就死了这条心吧!死在我手里,你终其一生,英明尽毁,只能算是个犯上作乱的叛军;英勇壮烈地死在虎头山,你则名至实归地,算是个马革裹尸还的烈士。你说,我会给你这个一死成名的机会吗?”
吴皓怒不可遏:“他妈的——杨西同,你真是个会说人话,不办人事的畜生,你会不得好死的!”
杨西同冷笑:“骂吧——骂吧,随便你怎么骂,即不痛,也不痒的,我也不损失什么!我是不是不得好死,你是没机会看见了,因为,你必须死在我头里,而且,就是现在,必须马上去死!”
吴皓:“我呸,杨西同,有种,你就放我去虎头山,和敌人同归于尽!”
杨西同置之不理,哈哈大笑:“来人啊,吴皓私自调兵遣将,有叛国投敌之嫌,将他乱刀砍死,不赦!若有胆敢求情者,同罪论处!”
他手下的两名心腹,将手中的大刀,高高举起,向吴皓的头顶上砍去。
闻讯而来的将士们,则齐刷刷,黑压压地跪了一地,不约而同地,异口同声地高声喊道:“请杨将军手下留情,放了吴将军!”
兔死狐悲,物伤其类,将士们看着虎头山遭难的弟兄们,再设身处地地想想自己可能在类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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