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彭振岳伸出的手臂,恰好挡在了自己的后背心处,上面,一支羽林箭,已经对穿而过。
他不可置信地盯着那支惹祸的箭,再不可置信地盯着彭振岳,张口结舌地问:“彭——彭将军,你——你为什么——要这么做?”
彭振岳,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,反问道:“你为什么救他?”
孟伯风看了一眼惊魂未定的王昌文,理所当然地说:“因为他是我同生共死,患难与共的兄弟,我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!”
彭振岳豪爽地哈哈大笑:“哈——哈——哈!孟伯风,情同此心,心同此理吗,在我眼中,你们就是我情深意重,情同手足的兄弟,我怎么可能,眼睁睁地,看着你们去死?”
原来,看到孟伯风奋不顾身地扑向王昌文,彭振岳心头震惊到极点。说时迟,那时快,他也毫不犹豫地,跨前一大步,伸出了自己的手臂,挡在了孟伯风的后心。穿心而过,势必丧命;穿臂而过,则无关大碍。
千军易得,一将难求,只这一箭,就让彭振岳求贤若渴的心,牢牢锁定了孟伯风。
孟伯风紧张地问:“彭将军,你没事吧?”
彭振岳哂笑:“比起射在你后心上,我当然没事!”
孟伯风看了一眼混乱不堪的战场,精光四射的双眸,突然将目光,紧紧锁定在敌军军旗摇曳下的两个人。
他转头,看着彭振岳,问:“彭将军,你腰间的弓箭,能借我一用吗?”
彭深岳:“当然可以!”
孟伯风取下彭振岳的弓箭,拉弓射箭,将一支羽林箭,疾射向敌军军旗下的一个人。
箭到人到,敌人一个倒栽葱,摔在了地上。
还没等身旁的同伴,从惊骇中清醒过来,又一支羽林箭,夹带着呼呼风声,已射向他的脑门。
准确无误,一箭而中,他连自己是怎么死的,都还没弄明白,就一命呜呼,去黄泉路上,追随他的同伴去了。
彭振岳,却是赞不绝口:“好箭法!好箭法!射人先射马,擒贼先擒王,就你这百发百中的两箭,可是要让他们吓得魂不附体,屁滚尿流了!”
所谓树倒猢狲散,敌人一见主将和副将顷刻间阵亡,哪有心思再战,一个个慌不择路,抱头鼠窜。
兵是将的魂,将是兵的胆,主将身亡,士兵们就像吓破了胆的亡魂,早已溃不成军。
吴浩,高成飞和连虎,指挥着手下众将士,如探囊取物般,一个个将他们斩尽杀绝。
持续了三天三夜的虎头山激烈的战斗,沙俄军全军覆灭,正副两位主将,悉数阵亡。而孟伯风他们的两百多人马,包括孟伯风在内,也仅剩下八人。后来,他们八个人,都成了彭振岳手下最为得力的精英和心腹。孟伯风,更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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