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不嫌局大,是不是?信不信,我真的有心贴你一副上好的禾木棺材,将你厚葬在桑梓山庄,长年累月,把你当神般供奉着。”
吴心平仍是云淡风轻地笑,不过,那笑容里,已暗藏着戒备。姚远轻狂好胜,翻脸比翻书还快,看来,不得不小心提防。若在他这条阴沟里,莫名其妙地翻了船,那可是得不偿失的事情呢。
架薪拨火,点到为止吧,还是走为上策好了。
“姚远,客走主家安,飞龙呢,我可以带他走了吗?”
“你要带他去哪里?”
“他说去哪里,我就送他去哪里。”
“司徒远,你究竟是何来路啊?最近,京城里风起云涌,变幻莫测,你可是在枫叶轩和桑梓山庄,来回溜达着没停息啊?”
“没办法,你和孕荣,是京城两大炙手可热,万众瞩目的英雄人物,我虽非趋炎附势之人,但是,也不排斥和你们三足鼎立,争个一席立身之地。自古强龙难压地头蛇,小弟我初来乍到,人生地疏,你说,我不奔着你们来,难道,你们会奔着我落脚的悦来客栈去吗?”
“哼,我有来言,你有去语。你句句话,说的合情合理,无懈可击,倒是能言善辩之人呢!”
“路遥知马力,日久见人心,我说的,句句都是实情,信不信,在你自己,我亦无可奈何!”
“并非我杞人忧天,我是真的很担心,你并非池中之物,平庸之人。别口蜜腹剑,天花乱坠的,把我和孕荣卖了,我们俩,还傻乎乎,乐滋滋地替你数钱呢!”
“承蒙你另眼高看,我倒真有些受宠若惊呢!”
“画龙画虎难画骨,知人知面不知心,你这不合时宜,凭空冒出来的厉害角色,真若居心叵测,将是祸害京城的一大祸患,到时,为了黎民百姓能安居乐业,别怪我和孕荣,会对你手下无情。”
“哈——哈——哈!你就这么相信孕荣?假如有一天,我伙着孕荣,真的把你给卖了,你说,你会不会真的蒙在鼓里,还乐滋滋地替我们数钱呢?”
姚远冷笑,嗤之以鼻:“你不是痴人说梦吧?凭我们从小玩到大,可以为了对方舍命相托的交情,你也能轻而易举地,掺和进来一脚?”
吴心平笑,高深莫测:“姚远,拭目以待吧,也许,真的有那么一天,你会被孕荣出卖给我了,还乐在其中呢。”
姚远没来由的,竟觉得,有些毛骨悚然。似乎吴心平的笃定,正在胸有成竹地暗示着,这件事情,已在他的算计之中,有着不可逆转的可能性。
他不由得出声提醒他:“司徒远,念在你我有数面之缘,我先将丑话,说在头里。你——最好别来惹我,否则,我会让你不得好死!”
“姚远,你舍不得杀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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