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光荏苒,岁月匆匆,漫长的十年里,花怡心隔三差五的,就这样半夜三更地悄悄来,黎明将至再悄悄走,他们恪守忠诚,都视彼此为唯一。
十年里,孟伯风的柔情脉脉,即令花怡心心醉,也令花怡心心碎。花怡心就这样全心全意,默默无闻地付出,守着柔情,不说永远。
身临其境,她才相信,不是孟伯风不愿意给,而是孟伯风不敢给。因为这桩脑袋别在裤腰上的买卖,是会株连九族的,若他永远只孤身一人,那么,除他之外,又有何人可以牵连呢?
而多少次,孟伯风欲言又止,想询问花怡心眉头纠结的原因,却终究还是怕再出言不逊,再次伤了她的自尊。
十年里,他极尽柔情蜜意,却依然没能让幸福快乐,彻底抹去她眼底的那抹忧郁。当然,十年里,他更是从未涉足过万花楼,不是不想来看她,而是在心底的某一角,潜意识地抗拒着什么,不想设身处地地来这里,看着她对着别的男人轻颦浅笑,妩媚妖娆。
今天,若不是应了吴心平的要求,他是绝对不会来这里的。也许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吧,花怡心不经意地回眸一撇,却正好看见站在栏杆扶手处的孟伯风和吴心平。
吴心平早已是音容俱变,但是,不用脑袋去想,她也知道,这个玉树临风,俊美无筹的年轻人,肯定就是只闻其名,未见其面的公子爷了。
而孟伯风,他怎会石破天荒的,来这万花楼?她在他面前,是该受宠若惊?还是该自惭形秽呢?
她不着痕迹地转身,向身后的男客们打招呼:“各位新老朋友,你们来者是客,我们万花楼啊,就是让你们花钱来买乐子的地方。所以呢,怎么乐呵,你们就怎么玩;尽情享受快乐,是你们最大的自由,花某还有别的客人要招待,所以,就先失陪了,祝你们玩得尽兴,开心,乐在其中啊。”
其中一个客人问:“哎,花妈妈,今晚,梦昕姑娘,是不是要来挂牌演出啊?”
花怡心眉眼笑成一团:“吆,这位兄台,你的小道消息,是从哪里听来的?不过呢,倒是千真万确!”
客人:“哎呀,太好了,老夫可就是冲着她来的呢!她若再不来啊,老夫的千两黄金,放在家里,可都要长毛生锈了呢!”
花怡心花枝乱颤,“咯——咯——咯”的娇笑声,媚到骨子里,肆无忌惮地张扬到大厅的每一个角落:“吆,这位兄台,够豪爽,就不知道,底气,足不足?”
客人微愠:“你敢小看我?”
花怡心没心没肺地笑:“花某还指望着爷捧场呢,怎敢小看爷?不过呢,这个梦昕姑娘,可是众望所归呢,就不知道哪位爷,是真正财大气粗的金主,能博得她的芳心,抱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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