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!”
“我本不想来,是你*我来的”。
“这是男人之间的事,与你何干?”
“杨西同,废话少说,你现在速发援兵,还来得及,等到追悔莫及的时候,则悔之晚矣!莫要冥顽不化啊!”
杨西同避重就轻地回答:“军中有令,女子不得擅入军营,否则,杀无赦!”
既然我得不到你,那我就不惜借此机会,毁了你!
“杨西同,我要郑重提醒你,主将不在,你区区一个副将,无权擅自处决一个身兼将军之职的人!”
“两军对敌,他扰乱军心,我如何处置不得?”
“两军对敌,勇往直前者,重重有赏;临阵退缩者,杀无赦!你说,面对虎头山惨烈的搏杀,绑在这根耻辱柱上的人,究竟应该是谁?”
“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,历史,自会有公断!”
“历史太遥远,你等不及那一天!杨西同,将士们的眼睛,是雪亮的,你看看你前后左右那些将士们的眼神,他们是不是都在鄙夷地望着你这个按兵不动,贪生怕死的副将军?你军权在握,不但不调兵遣将,去救援自己生死与共的弟兄们,反而像窝里鸡似的,在这里自家人斗自家人?你与其在这里亲手杀死自己一位威猛彪悍的将军,不如放他去虎头山,与敌人拼个同归于尽!杨西同啊杨西同,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?被屎糊住了?所以,才在这里,自作孽,不可活啊?”
杨西同是恼羞成怒:“左庆华,念在以往的情份上,我不计较你刚刚的言行举止,但是,你若再自不量力,继续在这里大放厥词,别怪我手下无情,将你一起以军法论处!”
“杨西同,你醒醒吧,众怒难犯,你能杀的了吴皓,能杀的了我,你能一并杀了,你前后左右,成百上千的众将军们吗?你能不能将他们个个斩尽杀绝?”
杨西同:“左庆华,你不必在这里挑拨离间,身为主将,我的命令,他们必须无条件去执行!”
“哈哈哈,杨西同,你是不是痴人说梦啊?你以为,他们个个都是三岁的小孩子,会盲目的唯你马首是瞻啊?兔死狐悲,物伤其类,若非你的举动,令他们心寒,他们会这么怒不可遏地盯着你吗?”
杨西同看向身旁的将士们,的确,他们看向自己的眼神,并不友善亲昵。
此时,一个士兵,已经搬来一张椅子,放在了左庆华身边。左庆华大摇大摆地坐下,冰冷的双眸,直盯得杨西同,喘不过气儿来。
他忽然意识到,相交多年,这个貌似柔情似水,弱不禁风的女人,也有令人不容小觑的一面。
左庆华的千里追风驹,是一匹日行千里,夜行八百的宝马良驹。丁庆民策马扬鞭,马不停蹄地奔至瑷珲时,已是半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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