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者不会,会者不忙,孟伯风不进反退,使出七成功力,和姚远来了个硬碰硬。刺耳的铿锵声,在万籁俱静的深夜里,悚人惊魂般,令人心惊胆颤。
姚远身形纹丝未动,手中的长剑,如灵蛇吐芯般,再次向前刺去。
一击之下,孟伯风,却是不由自主地,后退了三步。眼看第二剑又到了胸前,他急忙一个力坠千金,稳住身形,手中的大刀,再次硬碰硬,顶了上去。不过,这次,可是十成的功力。
姚远简直是大跌眼镜,叹为观止了,虽说是横的怕愣的,愣的怕不要命的,但是,这半夜三更的,你孟伯风至于这般拼老命吗?你想做拼命三郎,我还不想舍命相陪呢!
一念及此,姚远已剑锋陡转,堪堪避开宝刀的锋芒,人也快若闪电般,一个移形换影,闪至一旁,避开刀锋的侵袭。
两虎相争,必有一伤,这个死孟伯风,切磋切磋,点到为止就好,又没有什么杀妻夺子的深仇大恨,使这么大劲干嘛?
看着姚远堪堪避开他刀锋的袭击,孟伯风心中暗暗赞叹:“年纪轻轻,好俊朗的功夫!”
他二话不说,论起大刀,一招老驴推磨,斜转半圈,再次向姚远袭去。
这次,姚远可不想和他硬碰硬了,而是见招拆招,然后,再诱他出招,他就是想细水长流般,试探试探,这个孟大掌柜,究竟有多少看家的本领?
姜,还是老的辣,久战沙场,身经百战的孟伯风,很快识破了姚远的企图,好,既然你不想使天罗地网,那我还不想奉陪了呢!他故意大开门户,恶声恶气地问:“尔究竟是何方小贼?竟敢来夜探我悦来客栈?”
姚远朗声答道:“在下只是路过贵宝地,碰巧累了,停下歇歇脚而已,你至于这么大惊小怪,小题大做吗?”
姚远就纳了闷了,他和孟伯风刚刚的打斗,在普通人耳中,可能没啥大动静,可是,在武功高强的人耳中,那可不亚于惊天动地啊,怎么这个连根针掉在地上,都能惊醒的司徒远,今夜会睡得这般沉稳呢?呜呼,不会是睡死了吧?
心念及此,正好孟伯风有问,他也就答了,而且,声音高亢宏亮,我就不信,会吵不醒你司徒远?
孟伯风:“虽然我庙小,容不下大菩萨,但是,要想在我这小庙里求签许愿,还是得过我这一关!”
姚远:“佛渡有缘人,您老不必太劳心费神了,静做壁上观就好!”
孟伯风:“凡来我悦来客栈者,走正门穿堂入室的,皆视为尊贵的客人。似阁下这般飞檐走壁的,我该如何招待你呢?”
姚远不屑一顾地轻笑出声:“呵呵,孟大掌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视而不见就好!”
孟伯风:“若人人似你这般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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