瞎子过河,不知深浅吗,先牛刀小试,探探对方的底细吧!
两个人,各自使出了足以令敌人致命的绝招;两个人,也都在千钧一发之际,各自从马背上飞身跃起,躲开对手这足以致命的攻击。
如同倦鸟归林般,闯过了生死关的两个人,重新又跃回到各自的马背上,不约而同地拨转马头,各自用愤怒的目光,凶神恶煞般地,怒视着对方。
马洪伟就差鼻子没气歪了:“死小子,你就是笑面杀神彭心平?”
邵文冷笑,这回,可不是装的,而是发自肺腑的:“是又如何?不是又如何?彼此都心知肚明的事,又何必打开天窗来说亮话?”
马洪伟:“这可真是斩草不除根,春风吹又生啊!当年,我棋差一招,才会让你侥幸成了漏网之鱼。今日,我就斩草除根,永绝后患!”
邵文:“今日鹿死谁手,尚未可知,你凭什么在这里大言不惭,口出狂言?”
马洪伟:“就凭你是彭振岳的儿子!就凭你老子彭振岳,都是我的手下败将!龙生龙,凤生凤,老鼠生的儿子,只会打洞!说好听点,是我瞧不起你,说难听点,是我根本就没把你看在眼里!”
“是吗,言出如山哦,对你自己说过的话,你可别后悔哦,就如同覆水难收般,结果,你可是要自己承受的!”邵文眸中,寒光闪闪,无形中,已是杀机尽现。
没有人,可以平白无故地侮辱他,除非是他自己心甘情愿,否则,侮辱他的人,只有死路一条,这个马洪伟,也不例外。因为在这一刻,邵文已经在心底,将他列入了自己的必杀者名单。他本不是心慈手软之人,而他对敌人,更不会心慈手软,因为对敌人仁慈,就是对自己残忍,弄不好,那可是死无葬身之地的大事呢!而他对敌人的宗旨则是,敌人,可以无数次地死在自己手上,而自己,却绝不能在敌人面前死一次!
轻掳虎须的后果,人人都知道,那是要付出血的代价的,不然,敌人又怎么会长记性,牢牢地记住他呢?
马洪伟哪里知道,面前这个李代桃僵的笑面杀神,是威震山河的孕荣小王爷麾下,威名赫赫的飞龙将军啊,若知道是他,可能就会口下积德了。
“死小子,毛还没长齐呢吧,就学会大话欺天了?真是个有娘养,无爹教,不学无术的东西!”马洪伟自以为是地,摆出长辈的资格,试图教训邵文。
他做梦也没想到,一局“有娘养,无爹教”,却刺痛了邵文心底最敏感的那根心弦,将他前尘过往的记忆,痛彻心扉地勾起。
既然话不投机半句多,那还浪费唇舌干什么?邵文眸中寒光陡现,宝刀豁然出手,以雷霆万钧的气势,凶悍凌厉地,攻向了马洪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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