卒,冲锋陷阵呢。”
孟伯风:“公子爷,你放心,只要我一息尚存,就绝不会倒在勇往直前的路上。”
吴心平:“孟叔,我可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一点呢,好了,不打扰您休息了,您安心睡个好觉吧。”
孟伯风:“公子爷慢走。”
吴心平走出孟伯风的房间,并没有直接回心平阁,而是去了平安府的地牢。那里,可是关押着马洪伟的同门师兄杨西同呢,回到平安府这么久了,他也该去探视探视他了。
平安府阴暗森冷的地牢里,杨西同像一瘫烂泥般,瘫软在墙角的一张木板床上。地牢中间的桌子上,点燃着一盏油灯,照亮了地牢里的黑暗,却照不亮杨西同心底死里逃生的希望。
自从那日在京城被俘后,被彭振岳那该死的儿子,下了一种名叫“千年不醉”的毒,他就再也没有站起来过。每日里浑浑噩噩,酥酥软软的,好像浑身上下的骨头,都变得柔软如绸般,再也支撑不起他全身的重量。
不过,那死小子倒是言而有信,言出必践,虽然束缚了自己身体上的自由,生活上,倒是对自己照顾的无微不至。一日三餐,那可是变着花样的给自己吃,这不,刚来三个月,他的身体,可是比原来粗壮了一圈出来呢。在地牢里又久不见阳光,他现在可是肥头大耳,又白又胖的像头猪呢!
当猪,有什么好处?就是白吃白喝,又不用干体力活。有啥坏处?就是养大了,养肥了,宰了供人享用。杨西同每日里都心惊胆战地觉得,自己就好像是一头被人圈养起来的猪,随时随地,都可能成为别人砧板上的肉,任人宰割,任人享用。
天理昭彰啊,虽然明知道,自己该为自己所做的事情,承担相应的后果,可是,他没想到,会来的这么快啊,他以为,可以用下一辈子,来承担和兑现这个后果呢!
耳听铁门哐啷哐啷的响声,他依旧庸懒的闭着眼睛,懒得睁开眼睛,来看那每日送饭的狱卒。那个狱卒的那张脸,就好像千年不化的寒冰般,从来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暖。这个地牢里,本身已经够阴冷了,又何须多添他一张冷脸,将温度降的更低呢?
在这里,自己就好像一个孤魂野鬼般,每日里孤苦伶仃,无亲无故。不是没有往日的故交旧友,而是故交旧友,都把他视做禽兽,不屑与他交往,谁愿意子虚乌有的,背负一个同流合污,遗臭万年的千古骂名啊?
从从前的人上人,沦落为如今的阶下囚,他不甘心啊!可是,不甘心,又如何?他的生命,如今掌握在别人手中,别人想让他生,他就没有死的权利,他现在,可是连咬舌自尽的力气,都没有呢!
没感觉到送饭狱卒的冰冷和琐碎,却感觉到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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