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下去,洗漱休息!”
小松不敢抗命不尊,带着众人,恭恭敬敬地,对着锐王爷的遗像,行了几个大礼,以表心意,然后,才带着众人离去。
孕荣看向府中的众来宾:“谢谢诸位亲朋好友,来吊唁我阿玛,身为一家之主,若是招待不周,还请各位多多包涵。现在,本王去将这身溅满敌人血迹的衣服换下来,然后,再来向各位敬酒,以示谢意。”
众人唯唯诺诺地答应着,谁会给脸不要脸啊,就冲今日孕荣小王爷的功劳,他锐王府,只会如日中天,蒸蒸日上,安分守己地跟在孕荣小王爷后面混,还愁没有飞黄腾达的机会吗?
小安则在锐王妃的示意下,也跟在孕荣身后,回到了枫叶轩。
看着那一身血迹斑斑,已经变了颜色的衣服,小安轻声说:“把这身衣服脱掉,扔了吧?”
孕荣点头,伸手解开衣服上的纽扣,但是,他依旧是不由自主地,放慢了脱衣服的动作。硬邦邦的,沾满血迹的衣服,终是被他脱掉,随手扔向了门外,但是,胸口前的内衣,却迅速被殷红的血迹染红。
小安惊恐地睁大了美丽的双眼,颤抖的小手,意欲抚摸他流血的伤口:“孕荣,你——你——你受伤了!"孕荣伸出大手,挡住小安的小手:“别碰我,我很脏,已经半个月没洗过澡了。我先去洗澡,你帮我把衣服和金疮药拿过来。”
看着孕荣那孤傲的身影,疲惫不堪地走向浴室,小安不禁是潸然泪下。锐王爷的猝然离世,对他的打击太大了,但是,作为男人,他只能隐忍着不说,而是用男人该采取的特殊行动,去表达对父亲的深切哀思。
孕荣,他再强悍,再超然洒脱,可他终究也只是个凡夫俗子,他也会痛,也会伤心难过啊,他该去向谁,倾诉这一切呢?
小安抹去脸上的泪痕,收拾好孕荣的衣服,再拿上一瓶金疮药,向浴室走去。现在,不是她该流眼泪的时候,孕荣身上,还带着伤呢,他会不会粗心大意到,将伤口也浸入到手中啊?
孕荣,真的是将整个身体,浸入到了暖洋洋的热水中。连日来马不停蹄的奔波劳累,他浑身的骨头,都散了架般,疼痛难忍,浸泡在这热手中,真的是狠惬意舒适。
小安轻叹一声,男人,就是不会照顾自己呢!
“孕荣,快出来,伤口不可以浸水,会发炎的!”
孕荣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眸,不经意展露的笑容里,是满满的宠溺和疼惜:“小安,衣服放在门口就好,你怎么进来了,我还没洗好呢!”
小安:“你受伤了,我不放心!”
孕荣:“我没事,只是以前在南苑猎场中的那一箭,创口又撕裂开来而已。”
和左明生的那一招硬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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