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地,想保护其他人全身而退的举动。他麻木已久的心,竟渐渐苏醒,颤动的令他心痛。
身在异乡为异客,每逢佳节倍思亲!自己卖友求荣,在沙俄整整十年,十年间,有哪一个沙俄人,会为他奋不顾身地,在枪林弹雨中,与他生死与共呢?
叶落归根,鸟倦思林,如今,他的灵魂,还能在故国的土地上,找到一处安息之地吗?
托尔布津,虽然是中国通,说起汉语来,流利自如。但是,有些话,虽然会说会听,却未必真正懂得其中的意思,所以,他并未听懂马洪伟的弦外之音。
他依然是得理不饶人地追问道:“马将军,大清朝的皇上御驾亲征,与平安府合兵一处,这对我们的威胁相当大,你可有什么对策?”
马洪伟:“没有,属下正在想!”
托尔布津:“知己知彼,方能百战不殆!你是大清国的人,对他们的排兵布阵,应该了如指掌,这次他们是来势汹汹,你难道还没想出应对之策?”
马洪伟:“士别三日,当刮目相看!更何况,我已经离开大清国整整十年,这十年间天翻地覆的变化,岂是我所能掌控的?现在我们面对的,都是一帮后起之秀,长江后浪推前浪,一代更比一代强,我现在,根本没有任何的把握,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。我想,还是我们共同来想办法吧!”
枪打出头鸟,这次,他可不想成为替罪羔羊,任人宰割了。同流合污,随波逐流,即使是失败了,那也是两个人共同来承担责任,他干嘛要一而再,再而三地,傻到一个人来背黑锅啊?
托尔布津阴冷地瞅着马洪伟,颐使气指地说道:“大清朝的皇上御驾亲征,剿灭我们的决心,已经是昭然若揭,我们已经到了生死对决的关键时刻,这次若然失败,我们都将小命难保,希望你这次,能全力以赴,小心应对。沙皇更希望,你能好好把握住这最后一次机会,将功赎罪!”
马洪伟兴味索然,语气懒散:“船到桥头自然直,计划再好,终究是赶不上变化,所以,先别画饼充饥了,还是先好好地派出探子,去探清楚他们的军事意图和动向吧。”
托尔布津皱眉:“马将军对这一役,似乎是没有志在必胜的把握?”
马洪伟冷笑,心中的郁闷,却是不吐不快:“别来探究我的心思,就冲这条断臂,我也会和平安府势不两立!更何况,我的妻子儿女,还是你们沙俄人,我绝不会让自己,成为他们在沙俄,永世不得翻身的耻辱!“不是不想回家,而是牵绊太多,已经回不了家;不是不想回家,而是罪孽太重,回家,已无容身之地;不是不想回家,而是国已不国,家已无家;他终究,要化作异国他乡的一缕孤魂野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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