惨白如雪的憔悴容颜,连头,都不曾回一下:“视你为兄弟,才跟你吐露肺腑之言,你若不能理解,就当我是戏言好了!”
姚远几乎是气的口不择言了:“孕荣,你简直是疯了吗?为什么说话做事,从来不按常理出牌?好,这次,我还真就跟你耗上了,我就不信,我自己会没有当家作主的机会,要屈辱地,永远被你牵着鼻子走!”
说完,气呼呼地摔门而去,仿佛再跟孕荣多待一秒,都是他的奇耻大辱似的。
吴心平轻轻拍拍孕荣的肩,以示安慰,然后,一言不发地,走了出去。人没有私心是假的,假如现在躺在这张床上的,不是他的孪生妹妹,而是一个与他漠不相关的女人,也许,他会感动于孕荣的痴和傻。但是,现在躺在这张床上的,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,唯一血脉相连的妹妹,他竟自私地觉得,孕荣如果真的这么做了,也应该是理所当然之事。
当然,他会不惜一切代价,满足他们最大的愿望,生同寝,死同穴,生生世世,永不分离。就如同他的爹娘一样,宁可同生共死,也绝不苟且偷生,独活于世。
(本章已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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