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梓山庄肃穆庄严的大厅里,中年医者徐仲威恭恭敬敬地站在大厅里候着。近年来,老庄主姚旭常年奔波在外,边云游四海,边收购和采集各种奇珍药材,庄里的事,全部交由少庄主姚远打理。
偏偏这个少庄主姚远,令人十分头痛。整日拈花惹草,自命风流不说,还嬉笑怒骂,喜怒无常。上一分钟把你捧上天,下一分钟又把你揣下地,让你永远也捉摸不透,那张比女人还俊美的脸上,哪一种表情,才是真挚诚恳的。
更令人望尘莫及的是,这个少庄主姚远,不但有一身精湛决绝的武功,还聪明睿智的令人敬畏有加。他将桑梓山庄打理的风生水起,井井有条,让老庄主对他是一百二十个的放心,所以,那些不足为齿的小瑕疵,老庄主也就视而不见,不放在眼里了。
现在,整个桑梓山庄,他是唯我独尊,为所欲为,谁敢不唯他马首是瞻啊!再加上他行事素来乖张无常,不循常理,所以,有些事,还是先请示他之后再去做,省得被他秋后算账,吃不完兜着走。
“徐叔,您怎么又来烦我了?”
话随人到,一位玉树临风的翩翩佳公子,笑眯眯地从后堂走了出来,身后,跟着四个美艳妖娆的婢女,春花,秋月,夏荷,冬竹。
徐仲威一瞬间,是一个头,两个大。少庄主这深不可测的笑容后面,不知又在酝酿什么阴谋?
姚远走到太师椅前,大摇大摆地坐下:“徐叔,您不在天威医馆坐阵指挥,跑到这桑梓山庄来,有何大事禀报?”
徐仲威是天威医馆的总管,虽深得老少二位庄主的宠信和器重,仍是兢兢业业,不敢有丝毫的疏忽怠慢。
譬如,今天的事……
姚远双眸微微眯成一条缝,变得深沉而犀利:“怎么了,徐叔?您是没事找事,存心来消遣本庄主的吗?”
徐仲威:“不敢——不敢——少庄主,老奴——老奴只是有口难言,不知从何说起啊!”
姚远睁大俊眸:“秋月,敬茶。徐叔,您坐下,一边喝茶,一边说,本庄主会耐着性子听的。”
徐仲威心想,你有耐心听,才怪!若说是你勉强在听,倒还差不多。
“少庄主,出了一件影响天威医馆名誉的事,这件事,可大可小,老奴不敢擅做决断。”
姚远:“哦?”不由得剑眉微耸。徐叔是桑梓山庄的中流砥柱,他说这件事可大可小,那可就非同一般了。
“少庄主,五天前,医馆来了一位重病垂危的老人,和一位二八年华的姑娘,老奴亲自坐诊,给他开了两服药,共计一百二十两银子。”
“哦,看病抓药,很正常啊!”
“是,老奴也没觉察出什么异常。但是,今天上午,老奴在护国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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