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许,你情我愿,有何不可?”
孕荣:“她们,与我无关,我不管;但是,小安,你不准动她的歪脑筋。”
姚远斜睨着他:“你以为你是谁啊?我凭什么要听你的?我的桑梓山庄,好像不在你的权利管辖之内吧?”
孕荣看着姚远,郑重其事地说:“姚远,听我实言相劝,置身事外,不要惹火烧身,这趟浑水,谁也不知道深浅!”
姚远怔然:“喂,孕荣,你不是来真的吧?你的危言耸听,可绝不好笑哦!”
他俩从小到大,吵到大,打到大,吵归吵,打归打,却最是相知相契,相怜相惜,心有灵犀。所以,他能感觉到,孕荣,可能是真的遇到了什么棘手之事?
孕荣:“千真万确,绝无虚言。”
姚远:“那你呢?为什么要来淌这趟浑水?”
孕荣:“你以为我想啊?于公于私,我都已在不知不觉中,深陷其中,无法自拔了!最堪忧者,是有可能赔上整个锐王府;最皆大欢喜的,就是案情水落石出,沉冤昭雪,还死人一个公道 。”
姚远:“我能帮你什么忙吗?”
孕荣苦笑:“你先袖手旁观吧,万一,*不得已,或许,我还等着你救我一命呢!”
姚远:“究竟怎么回事?”
孕荣轻叹:“唉!一言难尽,也有口难言啊!若可将此事,肆无忌惮地诏告天下,我也就不用如火中取栗般,左右为难了!”
能让孕荣感到棘手的事,那就不是简而言之的事了,姚远一改顽劣戏谑的姿态,难得正经地问:“你的压力,来自哪里?”
孕荣:“皇上,皇上要追根朔源,要我给他一个明确的答案。时光荏苒,物是人非,要想查个一清二楚,恐怕难如登天。小安,小安日日夜夜,不离我前后左右,可是,她不信任我。她整日揣着明白,跟我装糊涂,我纵有心想问,却又怕惊吓走了她。她就像一个缩头乌龟般,用厚重坚硬的壳,筑起自己独一无二的世界,每日孤独地徜徉在自己的世界里,拒绝外界的碰触和打扰。”
姚远点头认同。他早就一眼洞悉,面具后面的那张脸,一定写满了令人匪夷所思的故事;漂亮美眸中的忧郁和哀愁,已经锁定了她的人生,并非是一帆风顺。
“今晚,这里一个岗哨也没有,是你特意为她安排的?”
“目前,我只能这样帮她!”
“需要我帮你吗?”
“需要。”
“说。”
“她傲骨铮铮,宁折不弯,所以,别去向她索债。她欠你的两千两银子,我替她还你。明日,我会叫小松把银票,送到桑梓山庄。”
姚远不屑地:“算了吧,我什么时候稀罕过你的银子?既然那个瘫痪老人,曾经是一个威名赫赫的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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