邪冥听完,沉默了一会儿,接着缓缓开口道:“不可!”
户犬眉头一皱,冷冷道:“邪宗主莫不是怕了他姬桑不成?”
邪冥纯黑色的眼中杀机一闪,看向户犬道:“户宗主何出此言,老夫纵横一生,何曾怕过什么人!只不过灭妖宗一事还不可*之过急。”
“哦?那邪宗主有何高见?”户犬森然一笑,道。
邪冥眼中的杀机收敛,道:“一来姬桑的修为深不可测,这你我都是见识过的,别说灭妖宗,就是要对付他,恐怕也要费一番功夫。再来,如果姬桑所言那件事果真属实,若是能为我邪道所用,那倾覆正道简直易如反掌。由这些看来,现在妖宗还灭不得!”
沉默了会儿,户犬再次开口道:“那依宗主之见,那件事是否属实?”
邪冥听完,也没着急回答,只是眉头微皱,好像是在思量什么。而户犬也没再多言,只是扭过头去,闭上了眼。
洞穴中再次陷入了沉静,阴影里,两道身影盘坐在血池边,相对无言。
血池翻涌,从中散发出缕缕光芒,不时在石壁上闪动,虽然显得异常狰狞,但却无论如何也照不进,池边二人所在的黑暗中。
良久,还是户犬开口,打破了这沉闷的氛围,只听他似乎想到了什么,道:“邪宗主可记得我邪道三宗中流传下来的一个禁忌?”说完,他缓缓睁开了眼,顿时一道血芒在深处闪过。
邪冥闻言,眼神凝了凝,道:“看来户宗主也知晓这个禁忌,倒是同老夫想到了一处。”
停了一下,邪冥放大了声音,道:“老夫自然也是知晓的。”
户犬冷笑一声,道:“既然如此,如果这个禁忌属实,那姬桑所说的那件事就不会是编造出来的了。”
“不错!”邪冥点了点头,道,“邪道三宗源于这南疆,至今也不知已有多少年,而南疆自古就荒凉死寂,人烟稀少,其中更不乏洪荒异兽,凶邪之物,与东、西、北三面比较起来,倒也算得上是一方死地。”
户犬微哂,道:“恐怕这些与那禁忌不无关联,宗主以为?”
邪冥点了点头,道:“应该错不了!在我邪道三宗创立之初,从三宗第一任宗主开始便相传下来,切莫进入这南疆的深处,说是有大凶之物隐藏其中,凡是邪道弟子就绝不可前往,否则必死无疑!”
户犬面无表情,接着道来:“是否真有这等邪物不得而知,但‘必死无疑’四个字却是名符其实!”
顿了顿,户犬又道:“我魔宗上一任宗主乃散仙之辈,一向自恃修为高深,世间已难逢敌手,于是无视禁忌,贸然前往这南疆深处,结果却是有去无回!”
说完,他看向邪冥,再次开口,道:“姬桑这人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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