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犹自心有余悸。
就在石场上一干世家子弟和几名筑基后期修士争论不休时,宗楚已随着元极宫龚姓执事走进了大殿之中。
只见纵深足有数十丈、宽八九丈的大殿中,数以百计的明石镶嵌各处,映照的殿内通明瓦亮,两排金黄色大柱支撑着圆形拱顶,大殿宛如一道幽深的长方形通道,尽头正中处矗立着一张高大方正的橙黄色屏风,下方摆放着一把雕花镂兽的硕大座椅。
饶是宗楚见过诸多龙楼凤阙,见殿内如此金碧辉煌奢华气派,也不禁顿觉眼界大开,暗自慨叹不已。
龚姓执事将宗楚领进大殿后,便自行告退而出。此刻,偌大的殿堂中却只有寥寥数人,除了屏风下方一把硕大座椅之外,殿内却并无其他坐具,几人都站在座椅台基下面的兽皮地毯上,望着迎面走进殿来的宗楚。
宗楚拱手与众人一一见礼毕,一名身着土黄色袍服的白须老者双手抱臂,漫不经心地说道:“宗道友不过一介筑基晚辈,如何得遇避居世外的元婴散修呢,莫非籍此为借口别有所图啊。”
宗楚见这名元婴中期修士神情倨傲,淡然一笑说道:“哈哈,试问这位道友,元极宫又有何物值得宗某寻此拙劣借口相图呢?”
老者一时语塞,指着宗楚喝道:“你……不过蝼蚁一般的小辈,竟敢以平辈身份与我等相称,你也太狂妄了吧!”一时之间,几名元极宫长老也都觉此人小觑宗门,指责之声不绝入耳。
宗楚微微一笑,拱手说道:“各位道友请恕宗某唐突了,宗某此来只为打听一位故人消息,贵宫祭宝之事宗某本无兴趣,至于那名元婴修士隐世之所,就当作诸位告知宗某消息的回报。”
“噢,若是我等并不认识道友所说的那位故人,抑或认识却不知其下落,道友又待如何?”另一名中年男修说道。
“宗某孤身一人在此,诸位难道还不放心吗?”宗楚坦然笑道。
白须老者一手轻抚长须,笑道:“老夫倒是甚为佩服你的胆识,既然如此,不知道友所说的那位故人可与本宫有何渊源,名讳如何称呼?”
“宗某只知她是名出自峒冲某宗门的元婴中期女修,与贵宫有无渊源便不知晓了,这位故人的名讳叫慕青,不知诸位……”
“慕青……”几名长老俱各略一沉吟,有的摇头不语,有的明言并不认识。老者也摇着头说道:“我峒冲各大宗门元婴中期女修只有两位,一位是众妙门水月长老,另一位便是本宫邱长老,不过俗家名号都不叫慕青。”
宗楚半年来遍访峒冲大小修仙宗派,原本对这元极宫抱着极大的希望,观几位长老神情似乎并非有意隐瞒,一时倒觉骑虎难下了,众人还等着他告知那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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