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,耳朵里只觉得“蹂”的一声,再也听不到声响,铲锏相碰的声音传出二十多里,牛皋的手臂被震得发麻,使铲的红脸大汉也被震得虎口发热。
“哟呵!小子,你有把子力气,再来接爷爷一招。”牛皋边说,边举起四棱镔铁锏口中喊道:“锏耳朵。”红脸大汉早就知道他会出这一招,微微往旁一闪身,牛皋大锏刺空。
还没等他刺第二锏时,红脸大汉的月牙方天铲向他左肩铲来,牛皋不躲也不闪,口中喊道:“挖眼睛。”
这一招与刺虬髯大汉如出一辙,早在红脸大汉的预料之中,他拖铲后倒,让开牛皋刺来的大锏,然后,月牙方天铲来了个“一鹤冲天”,照着牛皋的脑袋就是一铲。
牛皋没想到红脸大汉,身手这么矫健,辗转之间,后仰、起身、举铲,整个动作一气呵成,根本不给牛皋任何喘息的机会。尽管牛皋胆子很大,出锏也快,但与这位红脸大汉比起来,要逊色的多,眨眼功夫,方天铲直奔脑壳。
牛皋心想,完了,俺牛黑子没命了,他把双眼一闭,双肩一垂,任由大铲铲向脑壳,由于牛皋双肩下垂,腰身自然下挫,整个身体忽然矮了一截,本来这“一鹤冲天”的招数,就是完完整整地奔脑门,牛皋身体一挫,大铲“咔嚓”一声将他的发髻斩乱。
红脸大汉一看,大铲只铲中牛皋的头发,而牛皋垂手闭目,颇有一些英雄气概,心中佩服,他左手一收大铲,右手一个“对天划桨”,用后手的月牙将牛皋打落马下,上来几个喽啰将牛皋捆个结结实实。
红脸大汉下马察看虬髯大汉的伤情,又命人将牛皋摔在乌风骓上,一行人浩浩荡荡回到山寨。喽啰把牛皋往山寨大厅一扔,“扑棱”,牛皋从地上站了起来,一双铜铃似的眼睛瞪着堂上之人。
只见大厅上,正中间坐着那位红脸大汉,左右两边各坐两人,被牛皋打落马下的虬髯大汉也坐在红脸大汉的右手,牛皋见厅里五人均与自己的年龄相仿,一个个精神抖擞,威风凛凛。
红脸大汉见牛皋站在众人眼前,突然一拍案几言道:“哪里来的黑小子?见了本大王,为何立而不跪?”
“嘿嘿!就你们几位也想让大爷俺跪下,简直是痴心妄想。大爷俺上跪天,下跪地,中跪父母,跪你们何来?”牛皋毫无畏惧地言道。
虬髯大汉怒道:“大哥,不给他点厉害,他就不会知道俺癞蟾山的规矩。”
只见红脸大汉挥手阻止了他的话,道:“黑小子,你是我手下败将,看你的意思,还有点不服?”
“俺当然不服,不是俺打不过你,刚才是俺的眼睛被灰尘迷了,否则,俺早把你打落马下。”牛皋不服气道。
红脸大汉心中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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