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不成。
银儿小姐见岳飞对自己倒吸一口凉气,是矜持,还是恐慌,她满脸绯红地来到父亲身边。对于岳飞的这个举动,李春、玄嗔一目了然,悟澄眼睛遮住并不知情,明眼的两人都以为岳飞被银儿小姐的美貌折服,又不便点破。
李春言道:“银儿,那边两位僧人是近佛寺悟澄大师和他的弟子,也是你岳哥哥的朋友,快去替为父拜见两位大师。”
银儿轻启朱唇道:“女儿这就去。”说完,她来到悟澄和玄嗔大师面前,款款一拜,悟澄大师合十还礼道:“阿弥陀佛!银儿施主免礼,老衲师徒乃方外之人,还请女施主自便。”
唠家常,思兄弟,时间过的很快,余妈匆匆走来,道:“老爷,酒菜已经准备停当,请老爷等人入席。”李春领着岳飞、悟澄、玄嗔,还有自己的女儿,来到席间,大家入座后,李春告诉余妈等人也入席,余妈道:“老爷,平时,您让我等入席,我等也就入了,今日有贵客,我等如何不知轻重呢?”说完,招呼其他仆妇厨子各干各的事情。
岳飞和悟澄大师师徒对李春的为人肃然起敬,要知道,在那个时代,一个县令大人如果能与下人同桌,确实难以想象,这就是李春为官多年,百姓有口皆碑的原因之一。
席上,他们又谈到刮地虎方魁的事情,悟澄问道:“刮地虎残害百姓,危害一方,李施主如何不上报州府呢?”
“唉!报了。本县多方派人上报歙州府,怎奈?方魁各路设卡,派出去的衙役如同肉包子打狗,有去无回;相反,方魁的队伍却越做越大,竟然敢明目张胆地与衙门作对,几年了,本县与外面毫无音讯来往,刮地虎方魁杀人放火,强取豪夺更加有恃无恐。”李春无奈地言道。
“哦!原来如此。也真难为李施主了。阿弥陀佛!”悟澄大师说道。“李叔,既然境内如此不太平,何必让银儿妹子上山礼佛呢?”岳飞问道。
李春说道:“贤侄,老夫哪想让银儿上山礼佛,只是她娘亲重病,卧床不起,知道立崖寺小愿地藏菩萨非常灵验,银儿就想上山为她娘许愿,希望娘亲的身体早日康复。老夫知道银儿孝字当先,如何能阻挡她的心意呢?老夫上午派人探知半天,丝毫没有刮地虎的动静,晌午已过,估计刮地虎不会再出现了,银儿这才匆匆与余妈出门,刚到山脚下,刮地虎就下山了。老夫只有这么一个女儿,得到家人禀报,像疯了一样领着衙役赶到。”
李春言毕,众人这才注意到夫人确实没来席间,岳飞惊讶站起道:“婶娘身体有恙,小侄却之不恭了。”
李春用手示意道:“贤侄,婶娘病重,你又不知,不知者不罪,等她病好,自有相见之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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