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日后的清晨,李棋简单收拾下行囊,准备向老师辞行时,却并未见到明奇,仅在其屋内桌上看到一封黄皮信,信封上写着李棋亲启,李棋急忙打开观看,却见里面仅仅写了些嘱咐之言,关于其为何离开支字未提。
李棋无耐的合上信件,小心收入行囊,双目中闪过一丝伤感,他明白明奇是不想经历离别之痛,想来明奇现在的心情也是十分的失落吧,不由得单手摸了摸被裹在内甲中的黑色匕首处,想起了明奇坏坏的笑。
再次环顾四周一圈,李棋一咬银牙,眼圈微红,猛然回头大踏步离去,他怕多看一眼就会多一分不舍。
在练功场外,他匆匆阔别了赶来相送的由黑鸣虎王带队的众兽王,强忍泪水与于尘一同踏上了新的征程。
在距李棋离开方向西方几百里外被污染过的海面上,一艘仅有十几米长的小型战斗艇,正在海面上摇荡,此船甲板有只四名水手,从他们行动矫健程度来看,显然都是高手。
不多时,从船长室内并排走出两人,一人身穿一身红色紧身武式装,面容粗犷刚毅,正是明奇;另一人一身青色中山装,身形较之明奇更要强壮一些,左脸颊处有一道长约三寸左右的伤疤,几乎跨及整个左脸,眼神中透露出狠辣干练之色,其中精光四射,周围的四名船员在接触到这道目光后,均纷纷低头,显然此人为这首船的船长。
“明奇,你要想好了,干我们这行的凭的是运气,脑袋全都别在裤腰上,再说你讲的那东西也只是传说之物,能不能找到还两说,我现在把船停在这里,就是在等你说后悔两字,只要你一句话,我就送你重回岸边,钱我也一分都不要全部奉还。”此青衣大汉刚一步出船仓,就转头向明奇说道,声音洪亮,带有男人应有的磁性。
明奇并没有立即回话,而是径直走向船头护栏处停下脚步,背对着此男许许道:“铁峰,你我相交二十多年,可看过我决定之事后,有反悔情况出现。”
那被叫铁男的人自然就是青衣男子,在听到明奇之话后,他没有任何诧异处,只是面带一丝苦笑,这丝苦笑配合着左脸的伤疤,略显狰狞,其走到明奇身旁站好,有些无耐道:“早知道劝你无用,只不过我不明白,为了一个弟子值得你这样做吗,以前你也收过不少弟子,却没见你有这么上心过,要知道这一路的危险程度是未知的,我是通缉犯,没办法才混这行,你可是老师,只要你愿意,有无数的学院争着要你,衣食无忧……”
“别再劝我了,铁峰,当我是朋友就别再劝我了,我和你说实话,最近我的身体每况遇下,实力减至原来的八层,我怀疑与我过多介入师傅之死有关。”明奇忽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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