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欣喜若狂,喃喃自语:这“无名”是天地的原始,“有名”是前人或自己命的“名”,因此从无生有从一生二二生四,四生八直到万物万有,便是是万物的源了!
由此看来,自己要想体认大道有无之际,必须要修养到常无的境界,才能体察到“有生于无”的妙用。如果要想体认到无中如何生有,又必须要加工,但从有处来观察这个“有”而终归于本来“无”的边际。
往日困惑自己许久的疑虑终于有了眉目了,而自从一年前意外初识“无字天书”之后,今夜方才明白这天地之间原来有如此之多的玄妙啊!
万物之美,何美?天地之美,何处?自己要怎样去探寻它,追寻道之本源呢?这冥冥之中,内心的呼唤又是来自于哪里?
方天抬头看了看远在月影之下的朦朦胧胧的神药山。似乎,那山巅之上有什么一直牵系着自己,那身体里川流不息地白色气流,在月华的灌注下格外地活跃与灵动。
此情此景,最伤人!无知无畏,心悸那般?
流水山涧,难道是诗佛摩诘“明月松间”“清泉石上”的美人?
“曲径通幽处,禅房花木深”也许只有“窗含西岭千秋雪”能抚平自己不安的心灵。
霜冷夜寒,寂寞无人。而这“人迹板桥霜”不正是此时此刻、自己的处身写照吗?人生多无奈、事实岂能尽如人意呢?一切总是会有的。就好像这月圆月亏,似乎早已注定写照着人生的棋局。
其实在这一年多来,方天无不面对着周围人各种各样的非议。前几天,苏琼让他去邻村头的小商店买盐,刚进门,就听见背后的一帮老头老太太在唧唧咕咕地议论着——“唉,我说,这就是神牧村老方家的小孙子方天吧?”一老头问道。
“可不是咋的!你们听说了没,听说这小子是个妖怪转世的……”有人小声说道。
“嘘!这话可不能乱说。这没根没据的,胡乱嚼舌根子可不好!”有人质疑道。
“怎么就乱说了?我听说啊,这方天曾单手握刀杀死了一头重达几百斤的大野兽呢。你们说,他这么大点儿小孩儿,能有这么大能耐吗?”
“哎呦,这真的假的啊?别是谁胡乱瞎捏造的事情吧。五六岁的小孩子,还单手?怎么可能呢?”
“就是啊!我也是这么认为的。你猜怎么着?你们知道我有个亲戚就在神牧村吧,这话错不了。虽说是表面上没人敢议论,这私下里呀都传疯了!而且听说,杀死野兽的那天晚上好多人都看见方天的身上发出了万道金光,煞是吓人啊!”
“还真有这事啊?可这和妖怪又扯上什么关系了?”又有人小声质疑道。
“咳,这事儿你就不知道了吧。据说神牧村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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