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还有一个我,在默默地等着你回来?独守空房的孤独和寂寞,你可曾懂?对,你一定不懂,倘若懂,又怎会只见新人笑,不闻旧人哭。这一切我始终默默忍受着,我可以原谅你一次两次,但决不原谅你七次八次。都说事不过三,你这王爷未免做得太绝。”
段正淳听了,愁断肝肠,内疚:“对不起!”刀白凤好笑:“对不起,嘿嘿!这世上的事太不公平了,为甚么只有男人可以三妻四妾,而女人却不可以,难道女人天生下来就低男人一等么?”段正淳怪道:“你说甚么?”隐隐觉得不妥,此女话中似隐含着甚么。
果听刀白凤在愤世嫉俗:“男人可以背着老婆在外面寻乐子,为甚么女人就不可以?”段正淳道:“不许胡说,女子三从四德,相夫教子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。”刀白凤不屑:“规矩?狗屁,规矩是女人的绊脚石,也是男人放纵的工具。”
段正淳越听越不对,此女谈的都是一些叛逆之论,不甘屈于男人之下的妄语,突然想起她先前提的那句“誉儿其实不是你的儿子”,这会渐渐有些明白,心中有一股不祥之兆,不愿去面对,却又不甘心不问,颤唇:“夫人,你有没有做出对不起我的事?”话出口,又怕问得太过直接,万一没有或是此女抵赖不从,岂不是伤了夫妻多年的感情。
岂料刀白凤竟然会说:“有,怎么没有?”承认得如此干脆,皇爷但觉虎躯一震,魂都吓碎了,心有如针揪,指问:“你怎么对得起我?”刀白凤好笑:“我如何对不起你?”段正淳咬牙:“誉儿到底是谁的儿子?”刀白凤转眸,横了丈夫一下:“反正不是你镇南王的。”
段正淳如遭雷击,手起一掌:“你……”临空却又打不下去了,刀白凤屑然:“你打吧,最好能把我给打死?”闭上美目,等待死神的降临。段正淳大痛,满脸是苦,手抖了一下,叹一声甩了下来,不忍心再伤害她。
刀白凤缓缓睁眼,戏笑:“怎么,没种?”段正淳大气,横了她一眼,狠咬下唇:“你告诉我,那个男人是谁?”刀白凤问:“你找他干嘛,要决斗?”段正淳忍下怒色,淡淡道:“敢欺到我段某人身上,想必此人非凡。”刀白凤轻声道:“承蒙你看得起他。”
段正淳心中甚不是味儿,只道:“若你还顾念我们夫妻之情,就请你告诉我他的下落。”刀白凤摇头:“不必麻烦,他已经死了。”段正淳大惊:“死了?”一听这话,不知怎地心中似乎松了口气,转念一想:“不对,既然死了,誉儿爱慕语嫣,爱到甚至连命都没有的时候,她为何不站出来解救儿子,偏偏时到今日才开口。”
只想其中一定有甚么蹊跷,不然刀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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