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是诸法空相,不生不灭,不垢不净……”
此帝闻言,初始苦争,久听之下面色逐趋红润,他眉头一皱,眼皮开始轻颤起来。刘进换口气,岂料兄长面色又变,瞬息黑气袭拢,他大吃一惊,不再多想,指出如风点了兄长的昏穴。
公子脑袋一垂,靠在贤弟的胸膛,刘进总算松了口气,一抹额上冷汗,甚是庆幸。若是无这篇心经相助,只怕以兄长的神通,他想要制服,只怕难上登天。此刻会心一笑,抱起他的身子,慢慢走回寝宫,正巧二老不在,便将兄长安置榻上,他也倒在一旁歇气。
斗转星移,转瞬天窗破晓,一轮晨曦盈照。公子但觉腰酸背痛,缓缓睁眼,景象入帘。他坐了一来,打个伸欠舒展筋骨,嘴里唧哝:“奇怪了,往昔我一觉醒来,无不精神百倍。怎么今个儿四肢百骸酸麻无比,颇似血气不畅。”一展筋骨,踢到了一人。
此帝回眸,见那刘进安详睡在一旁,大吃了一惊,立马弹跳起来。许是这般响动,惊醒了睡梦中的王爷,他一抹俊脸,像是驱赶蚊子,自语道:“吵甚么吵,烦死了。”此帝顿觉鸡皮疙瘩渐起,以脚踢他:“喂,醒醒?”
刘进一把抓住,当是猪蹄,放到嘴里咬:“好吃!”公子吓了一跳,速速抽回,但见袜子已去了一层皮,可见此王爷的牙齿有多锋利,此帝忍痛,再用手去捏那王爷的鼻子,在其耳根大叫:“喂,着火啦?”
王爷乍闻之下,一个骨碌将身翻腾,鼻中窒息,忍不住剧咳几声,极力抬头问道:“哪里着火?”却见兄长一脸沉色,不由大松口气,宽心道:“干嘛呀你,二哥,也不让人睡个安慰觉?”话罢,又继续睡下。
此帝一扯那王爷耳朵,刘进吃痛,不敢再睡。公子放手,刘进回护,听得兄长说道:“喂,我来问你,你为何睡在朕的榻上?”刘进迷糊:“有吗?”打眼四量,呀了一声,顿然想起:“二哥,你不魔变啦?”公子恼去:“你才变魔!”顺手打他。
刘进学乖了,轻轻一闪,即避了开去,搔耳道:“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!”公子问:“是了,昨天我让你去传朕的口谕,让前朝皇后准备挑选两位公主出来,嫁耶律浚和阿骨打为妻,这事你办得如何?”
一提到这个,那王爷便没了精神,抱怨道:“哥啊,为何苦差事你总让我去做?”公子道:“能者多劳嘛,不让你去,难道要朕亲自去?”刘进叽咕:“你去了也没用!”公子生气:“你说甚么?”刘进摇头,在数着手指甲。
公子有些不耐了:“你倒是快说,那婆娘是如何想的?”刘进看了兄长一眼,有些犹豫:“我说了,你不许生我气?”公子点头:“不气!”刘进为了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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