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您传召远来的。”
公子好气:“听你这么说,是怪朕处事不当?”刘进贫嘴:“我可没这么说,反正是联姻,嫁谁不是嫁,难得父皇如此上心,何不遂了他老人家之愿。”公子奈叹:“你道朕不想吗?阿紫天生性怪,万一她凶狠起来,将事情搞砸了,动怒战火,届时难以收局。”
刘进道:“你是何许人也,难道连一个小丫头也制服不了?”公子道:“并非朕惧她,姻缘天定,不可强求。凡事以和为贵,切勿弄得更糟。”刘进叹道:“二哥,你变了,以前的雄心壮志哪去了。”
公子摇头,说道:“进弟,你错了,朕从来就没有过大志。以前会举兵,除了替亡母雪恨,其重要的原因在于替老百姓讨个公道。也并非朕怕了他契丹,如今老百姓能安居乐业,日子不再受剥削,又何必重燃战火,破坏他们的田园呢?”
刘进争辩道:“二哥,你怎知阿紫不从辽王,便会引发两国战争?”公子毫不犹豫地说道:“直觉!”刘进噗嗤一声笑说:“直觉?你就凭这个?”不过也对,兄长的直觉向来很准。
二人悄声争议,段正淳和耶律浚谈酒论英雄,极是惬意,哪里有闲心去注意。只是阿骨打一人在喝闷酒,眼见别人都是“成双成对”,唯独自个形单影只,甚觉孤寂。他来京的日子也不短了,说是联姻,一直为辽王之事处处奔波。
他连求亲宝礼也葬送了,结果一事无成。无颜开口向汉皇许婚,更不知如何回去见家乡父老,只能一筹莫展,眼见辽王诸事顺利,好事将近,不免有些羡慕起来,唯有以酒浇愁。
帝王二人悄悄嘀咕,他听不大清楚在说甚么,只觉胸中好生烦闷,起杯道:“皇上、王爷你们在悄悄说甚么呢?来,我敬你们一杯!”公子微怔,见阿骨打醉态可掬,不忍扫他兴,便道:“好啊,朕陪你!”端起面前一杯酒,仰头饮尽。
阿骨打笑赞:“汉皇,人人都说你酒量好,果然够豪迈,我完颜阿骨打对您,可是心服口服!”说时站直身子,岂知步履虚浮,踉踉跄跄,险欲跌倒。
耶律浚回顾,扶他一把,低声道:“完颜兄,你喝醉了,来,小弟扶你回去休息!”阿骨打挣扎:“我没醉!”段正淳颇有几分不悦,暗怪这人扫了他和耶律浚的雅兴。
耶律浚回头,冲帝王几人陪笑道:“皇上、皇爷赎罪,我这个兄弟多喝了几杯,一时语无伦次,切勿见怪?”
段正淳强忍恼怒之意,面笑道:“无妨,无妨!既然醉了,我命人送他下去歇着,咱俩继续以酒谈心如何?”耶律浚犯难:“这……”心道:“难得与皇爷相处,阿紫这事尚得倚仗于他,偏偏阿骨打这时不济事。”当真急煞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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