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间的兄弟情,这才拒绝了她。但是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,她有多伤心难过?看到她伤心难过,我也伤心难过。为了她不难过,你能不能……”
公子狐疑:“你当真这么想?”刘进忍着悲痛,迟疑一会儿,然后重重点头。公子看得出,段誉的心在滴血。能把深爱的女人拱手让人,这得有多阔的胸襟啊?
公子摇头笑道:“你不但痴,而且傻。我已有雪儿和银川为伴,又怎会贪心?朕向你保证,我和语嫣只是兄妹之情,对她的疼爱也仅此而已,绝不会超出界限。”段誉急抓住帝王的手臂,不知该欢喜还是感激:“当真?”公子颌首:“君无戏言!”
段誉一怔,又急速放开兄弟之手,一脸沉色。公子问:“你又怎么啦?”段誉低头:“语嫣一心系你,非君不嫁。就算你不肯娶她,她又如何会跟我?”公子错愕,这倒也是,拍了拍他肩头,说道:“朕只能送你八个字。”段誉虚心求教:“哪八字?”
公子笑道:“精诚所至,金石为开!”段誉碎念:“精诚所至,金石为开……”神若恍惚,叨念不休,公子打了个疲倦,离榻起身道:“夜深了,朕明日还要早朝,就先回去睡了,你也要好好休息。”段誉像听见,又像没听见,只伸手略挥。
帝王步出外间,交代四女,要好生照顾南王,便匆匆出门了。
段誉躺回榻上,念着二弟的话,不由酸从胸来,他真的可以用真诚再次打开王语嫣的心扉吗?他不知道,也没有这个自信,但他有个倔脾气,那便是对事绝不放弃,哪怕没有一丝机会,他也会拼命去做。耳听雨声叮漴,王将眼一闭,两行清泪不觉滚下,沉入梦乡。
雨戏红尘,微寒透夜无情,公子步走玉廊,听风戏雨,到底是雨细,还是风细,或者说雨戏,风戏?于此一景,睡意全无,他想到的只是来酒一壶,解解馋虫。正欲调转方向,忽听身后响一声,经验告诉他,这是一个危险。
好在他耳朵灵动,当下把身一翻,听得铮的一声,一枚钢镖从他肚皮底下穿过射入了一根廊柱上。公子身转轻盈,缓缓落下,侧目一看,只见一条黑衣窜入雨中,他马上提气去追。黑影有雨夜为遮,一瞬间消失在尽头。
帝王不得已止步,一拍手心,暗叹一声:“这厮好俊的轻功!”能在他眼皮底下溜走的人,世上恐怕没有几个,况且此人形如鬼魅,又透着几分邪气,武功不像正派。
他折返回来,停在钉有钢镖的那柱子前。凝神一会儿,见镖上带有一张字条,又迟疑片刻,这才取下。
一经展开,不由一愕,见那条上书写:皇爷今在我手,想他活命,明日黄昏郊西河畔,只身前往,若带帮手给他收尸,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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