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,但最终目的地一致,都是把粮草运回敌方主营,一心同汇也是希望多个人,多方照应。”
赛羽叹道:“但愿你是对的,希望我当真多虑了。”副将笑道:“可不是嘛,近几日来,你日有远忧,心有所疲,岂能不自添烦恼?我真不知道圣上是如何想的,既派老将军同来,又为何命那靖安王为主帅?论资历、论经验,当真要个年轻人任元帅一职,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他,此人只不过仗……”
那赛羽喝断:“不要说了!”面上蹭怒,一对虎眸利转,直瞪着那副将:“本将军告诉你,以后不许再说王爷的坏话,更不许私下议论。”起手朝天拜,极是恭敬:“我相信圣上的英明!”
副将怔了怔,想不到将军会生如此大的气,当即低下头去,好生惭愧:“末将知错,请将军恕罪?”赛羽见他真心认错,也不予计较,便道:“你明白就好!”
午时偏移,赛羽领着亲兵部下在西京道上设伏,准备一举击破敌方运粮军,好立下功劳,完成元帅军令。吐蕃兵日前虽说撤退,少有进攻,但驻守在雁门关附近的大军,俨无一丝松撤之意,仍旧将城池围了个水泄不通。无奈之下,赛羽只好率亲兵部下,从地道口钻出。
眼见午时将过,仍不见敌军踪迹,心下不免忐忑不安,又命斥侯兵前方打探消息,嘴上嘀咕:“回敌营是该走这条路不错,为何却迟迟不来,难不成生了变故?”
旁边艾草欣荣,那副将挨身过来,低声道:“将军放心,绝对不会生出任何变故,此路乃回敌营必经之地,除非他们会飞,或是地遁,否则时间只是早晚问题。”赛羽一怔,若有所悟,追问:“你刚刚说甚么?”
副将不解,为何将军要如此问,难道自己刚才所说,他一句也没听进去,便道:“末将是说敌人肯定会来,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。”赛羽摇头:“不是这句。”副将道:“除非他们会飞天。”赛羽又摇了摇头:“下一句。”副将凝眸仔细一想,恍惚大叫:“地遁?”
赛羽点头:“不错,既然我们可以从地道出城,那敌军为何不能把粮草从地下运回营去?”二人心思一般,忽闻斥候兵来报,说道:“将军,前方一里外发现敌踪。”赛羽吃惊,难道自己想错了,便问:“有多少人马?”
那斥候兵回道:“禀告将军,不下三百。”赛羽大喜,果然消息无误,令道:“你前去再探!”即命亲兵部下就地隐蔽起来,等着鱼饵上钩。
将士们领命,有高艾为遮,就地藏起了身子便利。耐心等待着,人人汗流浃背,过了好长一段时间,总算听得车轮声响,由远而近,从艾草之处,清楚看见为首一辆大车,上装数包麻袋,旁插一面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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