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几年前,我派人与这两家店的掌柜谈过几次,想把地方盘下来,可掌柜说老板不肯,我一气之下,曾带人去砸过场子,没想到这两家店的老板竟然是你。”
说到这里,又向公子连声说抱歉等语。倘若她不提,公子根本不知有这么一事,便道:“夫人勿须记怀,过去之事,过了也就算了,再说那时你我本不相识。”心说:“那时店又不是我的。”王夫人道:“惭愧,惭愧,难得太子这般仁慈。”
公子顺她的话说下去:“以夫人之见,那在下以前便不仁慈喽?”王夫人惶恐,却镇静道:“不是!”正话间,忽听碎步声响,那王语嫣盈盈走入,轻唤一声:“二哥,饭做好了,可以移步偏厅用膳。”二人听得,公子起身,邀王夫人一起去,又道:“王夫人,请把地契先收起来吧,以免茶水沾湿了,那时当真不妙。”王夫人依言把东西收起。
她不拒绝公子的邀请,一块移驾偏厅,摆开酒席,那王语嫣端上几样小菜,添了饭,坐下。公子饿得紧,起筷就吃,便说:“别客气,一块吃!”由于母女俩已经用过膳,只略作作样子,并不吃多少,王夫人忍不得好奇,一直奇怪此子小小年纪,怎会有那么多资产,便问:“殿下,那些产业是谁留给你的?”
公子一怔,一面吃饭,一面含糊道:“我外公!”王夫人微讶,她晓得公子的外公便是柳仙贝的父亲,只是奇怪,为何他父亲的资产不交由女儿继承,却传于外孙,不知是个甚么道理,暗思:“莫不成那贱人不得父亲钟爱?”心甚喜,又知此乃别人家事,不好详细过问。
匆匆饭罢,已接酉时,王夫人见天色不早,便拉女儿告辞。公子相送,嘴里多次谢过王夫人的好意,王夫人摇摇头,就走了。王语嫣临走时,偷偷瞧上公子一眼,也不知是甚么感受。公子轻叹,径回书房,继续专心苦干。不多时,夜色悄笼,他掌上灯,又忙活了几个时辰,听夜风呼啸窗外,也甚有些疲惫,就搁笔前去安寝。
翌日,天才蒙蒙亮,公子就起身,简单梳洗,一拽直裰,急趋御膳房取了糕点,速速吃了,便往宫外走去。哪知才到南门,却遇上了匆匆来上早朝的朱丹臣,由于二人行色匆忙,不慎撞到了一块,公子内力极深,身子只稍微幌了幌,倒是朱丹臣被公子真气所撞,跌出老远。
他吃痛爬起,见是公子,不敢生气,连忙行了礼。公子问他:“四哥,神色如此慌张,到底干嘛去?”朱丹臣应道:“回殿下,微臣前去上早朝。”公子“哦”的一声,道:“那你去吧!”说了这句,拽步出宫门。
朱丹臣视之,奇叫问:“殿下,您这是要上哪去?”公子止步,略扭头道:“怪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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