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就不谈国家大事。你母亲想念你得紧,快去看看她吧!”段誉称是,跪安离开,这段正淳又重回御案,埋首苦干。
不觉申牌时分将近,公子与苏星河等细细研究过西郊那块地的草图之后,众觉公子的设计极为巧妙,又不离新异二字,认为这项工程可行,都表赞同。公子欣喜,决定等灵鹫宫、三十六洞、七十二岛这些人全到之后,便开工。
商议既定,公子遣散诸人,预备出城把众人迎接。他换了一套新衣,整装束带,前脚才出门,却被李柔一把拽了回去。公子问:“娘,您想干嘛?儿子没功夫陪你玩,尚有事哩!”李柔正色道:“为娘也有事跟你谈,回去坐下!”一把将他仍回内厅。
公子身躯幌了幌,站定道:“娘,您能否轻点,儿子我这可是新衣。”李柔不耐烦:“废话少说,坐!”公子从来没有见过母亲对自己这般严肃,当下不敢忤逆她,咬咬唇,在就近一张交椅坐了下去。
李柔同时也坐下,用她那双犀利的目光紧盯着儿子,看得公子一身鸡皮疙瘩渐起,不好意思问:“美女,您这般看着小子,有何企图?”李柔轻咳一声,把目光瞥向他处,半恼道:“休要胡说,你爹若知道了,定然又要乱发脾气。”这公子嘻嘻一笑,却不敢再说。
过了好一会,李柔才叹道:“儿啊,你预备几时将雪儿娶过门?”公子一怔,讶道:“美女,你不许我出门,就为了问这件事?”李柔道:“当然,此事若不趁早办,再过些时日,雪儿的肚子大了,可就不好遮掩。”
公子笑道:“美女,请你放心,这事儿子我早有筹备,除夕那天,我二人便成亲。”李柔讶道:“除夕,会不会不吉利了那么一点?”公子道:“如何会不吉利,所谓年头接年尾,年年有余。”
李柔一听,猛地跳将起来,戟指叱道:“甚么,你还想‘年年有虞’?萧儿,我可警告你,如今让雪儿嫁你为妾,已是无奈之举,万般的委屈了她。倘若你再有甚么拈花惹草的念头,别说老头子不轻饶你,就是我也决不能原谅。”
公子面上一烫,微笑道:“娘啊,你如何这般看你儿子,我像那种人吗我?妹妹嫁我,决不是纳妾,我是在娶妻。”李柔颌首,又问他:“那银川公主呢,你预备如何安置?”公子摊手道:“她二人都是我妻子,不分大小,我一样爱惜。”
李柔听了儿子这番话,心下稍安,便道:“那好,你是我从小养大的,为娘相信你。”公子心中一松,感激道:“母亲,谢谢你肯相信我。”李柔道:“信不信你,关键在于你而不在我。咳,以后就看你表现了。”公子很感动,险些坠泪,一吸鼻头,玩心一起,戏说道:“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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