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你梳头,待会咱们也出去瞅瞅,凑一下热闹!”公子不习惯,起身道:“这如何使得?”梁雪道:“如何不使得?妻子给丈夫梳头天经地义。”说着按他坐下,公子拗不过,只好把身坐端正。
梁雪欣喜,取过桌面上的梳子,解下公子那一头长发,细细梳理起来。公子一动不动任由她摆布,可从铜镜的影像中,看得出来妹妹很是开心,而且很幸福。只是奇怪,自从她怀孕之后,妹妹的性格就不定,时而凶野,时而温柔,就像一潭深水,令人难以捉摸。
公子小心问:“妹呀,你今天似乎很开心?”梁雪闻言,手上动作不停,面颊印满红晕,轻声道:“哥,能做你的妻子,是我今生最大的夙愿。如今美梦成真,你叫我焉能不开心!”公子道:“原来是这样!”顿了一下,又道:“妹妹,死生契阔,与子成说。持子之手,与子偕老。我不懂浪漫,但我懂温柔,既然今世我认定了你,就决不负情意。”
梁雪心喜,从背后搂着他:“哥,我也是!君当作磐石,妾当作蒲苇。蒲苇韧如丝,磐石无转移。”公子回手轻搭肩上,拍了拍妹妹的小手,又道:“妹妹,你知不知道,其实和你相爱是一种多么难得的缘分,陪伴你更是一份多么难求的幸福。不过你放心,为了你,不管未来的路会横生怎样的枝节,我永远站在你这一边。”
梁雪听了,想起初时碍于兄妹身份的尴尬,指腹为婚的束缚,再到西夏驸马。这一路走来,今天能够在一起,是多么的不容易。上诉一番话,她不知道兄长的弦外之音是甚么,但是她相信他,义无返顾的相信,轻轻起唇道:“我信你!”
公子很开心,一直被人惦记,被人信任,这是一种多么幸福的殊荣。他起身,抱着妹妹,低下脑袋,在妹妹那片润唇上热情吻了起来。梁雪并没有推拒,二人就这般热情的纠缠着,给冬天这个寒冷的早晨,添上一点热温。
就在这时,不知谁放了烟花,飕的一声蹿上天空,爆炸开来,顿时璀璨四溢,给空中装添一道美丽的风景。二人却不以为意,彼此深情、忘我、拥吻。烟花逝后,房门恰时响了起来,砰砰砰砰,比昨晚的还重。他二人正在忘我,闻得门响微微一怔,彼此睁开眼睛,两片唇却不松下。
蓦听刘进声音噪耳:“萧哥,起来啦,大事不妙!”两人错愕,均想:“怎么又是他,吃饱了没事撑着吗?”四颗眼珠转动,心有灵犀,不睬,又继续深吻着。
门外的刘进叫了几遍,不听人应,知道二人在里边,只是不理自己罢了。又经昨夜一事提醒,这会他学乖了,有甚么话其实不必叫兄长出来就可以直接说的,便嚷:“哥,大事不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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