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叹道:“我说哥呀,你揪心的事还真多!今夜乃你洞房花烛,自己的事不上心,却去管别人如何,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?”萧峰皱眉:“哎,阿朱,你怎能这般说贤弟呢,他好歹也是你亲哥。”阿朱道:“正因为他是我哥,所以我才要说他。萧大哥,你不知道,姊姊都怀有身孕了,我哥不去陪她,却在这里跟你喝酒,你说气人不气人?”
萧峰听了,大惊道:“呀,竟有这事!”转向公子,竖拇指赞:“贤弟呀,在这方面你可是比小兄强多了,先是一个银川公主,再一个是雪儿妹妹……”公子面上直烫,不好意思听下去,把孩子还给阿朱道:“让大哥见笑了,小弟酒量不济,先行告退,有时间再叙!”扔下场面话,速速离去。
阿朱戟指,胸中大怒,朝萧峰作恼:“你说我哥在这方面比你强?萧峰,你说你是不是嫌弃我,想要纳个妾甚么的?”话到一半,又觉委屈,凶相弱了下来,吸鼻欲泣。
萧峰见了,登时惊慌:“哪有的事,哪有的事!你别乱想,在我心中只有你一个,不信我可以发誓!”真个把右手微举,要作发誓的样子。
阿朱连忙掩住他的嘴巴,阻止道:“我信,我信,你别……”面上羞容尽现,瞥见公公坐在筵边喝酒,心一惊,羞恼道:“在爹爹面前,别说这种没营养的话。”萧峰一怔,却才想起爹爹还在一旁,回过头叫声:“爹!”
萧远山哼的一声,重重阁下酒碗,淡淡道:“我回去睡觉!”跟着起身,大步走了。
其实此老心中闷得紧,眼见仇人就在咫尺,而自己却无法替妻子报仇雪恨,你说他能不焦不燥不烦吗?无计奈何,他只有以酒买醉,于公子、儿子、儿媳等话语闻而不见。
宫人送来燕窝粥,阿朱接下给儿子细心喂吃,萧峰一旁伺候。宴席残局自有宫娥、宫人收拾,直到喂完,又哄儿子熟睡,夫妻二人这才转厢房休息。
公子回到新房,顺手关上门,顿闻麝兰散馥,心中酒意一爽,借着灯光,微目之,见妹妹悄坐床沿,红装礼盖,光彩射目,好不迷人,当下拽步上前,轻声道:“抱歉,娘子,为夫来晚了。”梁雪心喜,即唤:“哥,你又何必客气!快将人家的盖头揭了,我闷得慌。”
公子笑道:“好!”取过喜称,挨她坐下,面含微笑,轻轻挑开妹妹的红盖头。梁雪一直娇羞地垂着首,此刻缓缓抬头,透过灯火,公子眼前一亮,但见妹妹娇波流慧,翠凤明眸,好个荣华绝世,望见艳色,公子酒意一上涌,醉语道:“妹妹,你今晚好美!俗话说,新娘都是天底下最美丽的女子,此话果然不假。”
梁雪极少听兄长赞自己漂亮,不过今天特别高兴,低头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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