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无私,少了一分柔情。”
众家神色,公子高座在上,岂有不了然,为了缓解氛围,他道:“各位不必担心,本座一向赏罚分明,有福同享有难同当。今天罚了宗元,你们一定认为我绝情。好,宗元之失,也是我之过,打了他多少军棍,等会我一一打回来。”
这些人听了,都睁大了眼睛,骇然不已,听他又道:“不过眼下有急事待办,我的杖刑且先记下。”众家一听,顿然泄气,又一阵蹉叹,只当他随口说说而已。
公子眼见军心如此不稳,接下来要攻取杭、扬等地,怎能轻易出兵,便道:“好,本座算话算话!”即传弟子备来刑具,转回院中,他趴在长凳之上,命弟子行刑。
那弟子左顾右盼,就是不敢动手。刘进唇动,欲要开言,但念及宗元一事,也就忍下不说,点头示意那弟子行刑。这弟子惶惶不安,连执棍那手也是非常颤抖,他硬着头皮,不轻不重打了一棍。
但听砰的一声闷响,公子只觉一股刺痛之感至屁股传来,然后顺着血脉散开。他双眉纹络一紧,却是不哼一声。众视之骇然,却才知公子不戏言。
那弟子不听公子恼骂,心喜,出手便狠了些,也重了些,又一棍杖下,听砰声大作,比适才响一倍不止。公子仍是不哼一声,苦脸隐忍,那弟子越打越加来劲,每一杖都加重一分力道。
十数杖下来,众等只听砰声暴作,不久公子那白色的裤子上已见鲜红片片。这些人震撼,都跪下请求公子别打了,伤了身子不好。公子甩开众人,厉声道:“言出必行,我说了要打便要打,一板子也不能少,这是军令!”叫:“快动手,越重越好!”
乌老大等说不过,全跪在一旁拼命求情,公子就是不睬,他就是要通过这件事来证明,军令如山,哪怕是自己也不能违反,错了就要接受惩罚,不然行军一定必乱。
那弟子也不客气,一板一板打下去,而一板比一板下手加重。眼见公子那屁股已然血肉模糊,连裤子也被打破了。这刘进心一震,才幌退一步,心惊:“二哥没运内力。”居然熬到现在,也不吭一声。
他顾不得替宗元讨个说法,一股脑冲上去,就趴在兄长身后,撕心叫道:“二哥,别打了,再打下去,你屁股就开花啦。”公子苦笑:“兄弟,你的好意哥心领了,快闪开,让我挨完。”刘进道:“不行!”张开双手拦着那弟子,不让打。
弟子见是刘爷,不敢造次,把棍垂下,听刘进问:“还有多少棍,我来替他!”那弟子嗫嚅:“尚有十五棍未打!”刘进道:“那好,这十五棍便打我!”说得甚为坚决,一俯身趴下。
公子却才忍不住“哟”的一声,叫道:“进弟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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