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归西!”忽见一轮剑光,往那贪官砍去。
眼见只消那长剑一落,贪官的脑袋准会滚地下去,就在这时,又听铮铮几声响,一股大力弹来,把此女的长剑震歪了少许。那剑一偏,撕的一声长滑,剑尖从贪官胸前划过,上面的衣衫只开了长长的一道口子,一片残瓦顺势掉在地上,顷刻摔了个粉碎。
那女怒,叱骂:“谁,是谁如此大胆阻本姑娘杀这个狗官?”话落,只闻一袭风过,黑夜中,一条白影从屋瓦上跃将下来,他到了地面,只说一句:“是我!”短短的两个字,淡淡的语气,而听在这几人耳中,身子不免都是一震。
几人抬眼,暗夜之中,但看路中一人面带微笑,一脸慈和往这边走来。那女一喜,唤声:“公子爷,是您!”奔跑趋迎。
公子笑着走来,说道:“嗯,菊丫头,几天不见,你越发消瘦了。回去记得叫梅丫头多做些补品,女孩子不吃,这怎么行呢?”原来那女是菊剑。
她听公子如此关心自己,心下窃喜,念起前日公子那般对自己,脸上又一阵晕眩。公子只当她大病初愈,并不太注意这些细节,寒暄过之后,自去和兄弟刘进叙话。
当公子从此女身旁走过之时,此女心中一阵狂跳,没想到他却直奔刘进而去。那一刻,此女心底有些凉意,蓦然想起公子说过的话,那天救自己,只是权宜之策,其中并无其他。暗吸了口气,死心了。尽管如此,可为何心中依然有那么一些痛,是难过么?
公子和刘进双手握紧,互视一眼,赞道:“进弟,你适间那招‘一元二次’用得恰到好处,一级棒。”刘进听了面上一红,腼腆说道:“不敢当,二哥,你都看见了么?”公子点点头,随之朝东边叫一声:“舅舅,都出来吧!”
刘进暗惊:“舅舅?”回头,果见那柳文龙低着头,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,慢悠悠向众走来,他身后跟着一批人,服饰华丽,像是生意场上的大老板,其中参有百十名伙计,手执铁棍。
这刘进讶问:“舅舅,你们这是干嘛,要打群架么?”一提起这个,此老面上便热,低声道:“说来惭愧,本欲帮萧儿一把,不想却迟来一步。”公子笑道:“不打紧,有舅舅这份心思,甥儿已经很高兴了。”
那老一听,猛得抬起头来,一脸抽搐:“萧……萧儿你,不……不怨舅舅啦?”公子道:“你我都是一家人,哪有隔夜仇的,这有啥好恨。是甥儿先时不懂事惹舅舅生气,盼你老莫怪就好。”此老欢喜,眼眶一酸,几许湿泪滴了下来:“好好好,一家人不说两家话。”
人丛众有个中年人,年纪比柳文龙大个十几岁,他出列,恭敬称呼柳文龙为柳老,他道:“柳老,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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