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,就是!他若走一步,那就先宰了他!”“乌老大,他的姊姊,你先奸也行,后杀也可!”众人的嚷叫声中,夹杂着静云一声“嗤”笑。
那不平道人距离颇近,声音虽小,却也听得清楚,不禁好奇问:“姑娘因何发笑?”静云瞧了梁萧几眼,撇撇嘴,然后才哼声道:“姑娘爱笑便笑,干你屁事!”不平道人讨了个没趣,心下不快。
却听乌老大向梁萧说道:“阁下说了这许多,不知令姊是哪位?倘若乌某当真有冒犯,还望请恕罪?”他见梁萧潇洒不羁,然而对自己一行所谋之事,知之甚晓,料他来头一定不凡,事情没弄清楚之前,不好过份开罪。
梁萧猜准他心思,也不笃破,知他对天山童姥素来畏惧,为了打消乌老大对自己的凝心,只好慌说道:“诸位静一静,请听我说。”他清了清嗓门,打着节拍道:“听我言,姊姊那年才十八,长得貌美又如花,本是爹娘心头肉,也曾许配好人家。谁曾料,洞房花烛夜,新郎官两腿一伸,她守了寡。你说守寡就守寡吧,头七才一过,公婆皆怨她,咒她扫把星托世,克死了儿子不像话。”
“姊姊泪凄凄,公公没心肠,夜三更,偷偷摸潜姊姊房,行非礼。姊姊无力苦挣扎,公公恐吓她,你若不从,言声告诉邻居你勾引他。姊姊莫奈何,泪哗哗,遂随了他心愿。哪想这时呀,婆婆气凶凶,手执菜刀一把,眼不眨,公公脑袋已般了家。姊姊吓得慌,双腿直发麻,从此成了个小哑巴!小哑巴!”
“那婆婆心不甘,一张诉纸告门衙,告她克子杀爷心*娃。对公堂,县官不分清白棍相加。女儿身,肉娇嫩,八十大板下,姊姊屁股开了花,开了花!挨不了,含泪把押画。死狗官,屈打成招没王法。我老父,泪纵横,死求活求施钱财,那狗官,这才把刑改,判个流放蒙古塔。哎哎哎,呀呀呀,祸不单行,惨哈哈!”
“流放路上遇一姥姥,她快刀砍死两衙差,挟了姊姊上山崖,迫她入伙灵鹫宫,做奴做婢,终身伺侯她老人家,不然卖了妓院里,千人跨,千人跨!姊姊泪眼蒙,实无法,时无法!点头应允血咬牙,血咬牙!”
“岁月棱,时光匆,如此这般三年头。爷我多方探查方知晓,那一天,三月三,只身上缥缈,一刀二剑凌出鞘,把一牛鼻子老道……”他说到这时,徒听乌老大“啊”的一声,惊叫道:“甚么?九翼道人乃……乃阁下所杀?”语气有几分颤抖,显是害怕之极。
梁萧道:“是啊,不然咧,你想是谁?哦,我知道了!”故意唬他一唬,又道,“你一定想是姥姥下的手,对不对?你料她受了伤,才这么积极鼓舞众人反动她?”
乌老大一怔,
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1-2-3/3