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觉东方现白,跟着几缕光线透着树叶照射下来,洒在地上。梁萧浓眉颤了颤,缓缓睁开眼睛,只见四野一片清新,高柳柏翠,远远望去,西北方那边似有一个荷花塘,面积极广,由远瞻来,茫茫然一片都是红棱绿叶,不知身在何处,慢慢站起身来,方走得几步,体内烦燥不已,血液又开始沸腾起来,欲念正逐渐萌生。
他大吃了一惊,心叫:“糟糕,它怎么又来了?”抬头瞧瞧天色,从昨晚到如今,才不过四五个时辰。昨夜他一直以阴寒真气压制体内欲念,料来已然无碍,这才起身。不想丁春秋的药当真利害无比,只消真气一撤,欲念便会重燃。
此刻再行坐下运功抵制,哪知真气一引,不旦不可以抵制欲念,反而加剧欲念膨长,登时身体变得燥热难耐起来,胸中好似有一团火在烧,血液奔腾之际,*那物,不由得坚如钢针般,甚是难受。
他微微喘着粗气,身子不觉倒下地去,双手抱肩,只把身子缩得更紧,但身体里的欲和火,就像星火燎原一般,越烧越旺,越旺越热,简直便是一个大火炉,然而心中总是浮想连连,*爱汲汲,他实在受不了了,胸中一阵窒息,不觉昏了过去。
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,迷迷糊糊中闻得一个质嫩的嗓音入耳:“公子,公子,你怎么啦?”顿了一会,那声音微“咦”了一声,又叫:“天啊,你额头怎么如此烫,是发烧了么?”声音停了,只觉一只柔嫩的手,在轻轻探着自己的额头,之后又轻轻摸了一下脸,那感觉非常温柔。
梁萧不知道是梦是幻,或是真。不久,又觉那小手放在了自己胸膛之上,才片会,便又离开了。听得那声音惊叫道:“啊哟,身子也是烫的!”这次梁萧总算听清了,是个女子,而且声音十分甜美。
梁萧嘴唇干裂已极,嗡声轻启:“别……别理我,快……快离我远些,危……危……危……”没想到连说句话也是那般困难。
那少女附耳过去,说道:“你说甚么,可不可以说大声一点?”梁萧心中气苦,鼻端闻着女儿体香,阵阵袭脑,不断刺激着身体里的血液,让它更加沸腾,配合药力作崇,欲和火不断冲烧,神智逐渐在模糊。他身子一翻,滚到一边去,不想再闻这种幽香来诱惑自己了。
过了大半个时辰,少女逐渐回转心神,感觉那人压在了自己身上,听他粗重喘着息,脸颊又羞得更烫,心依然不停地颤跳着。等了好一会,趴在身上的男人,居然呼呼睡觉了,少女不觉得好笑,凝神细细瞧着男人那张脸,当真俊美到了极点,忍不住小嘴轻轻在上面亲了一口,又快快缩回头去,生怕惊醒了他,然后轻轻地将他身子推下一旁,迅速抓起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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