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夫人说甚么罪名就该甚么罪名,本官样样依你便是。”李柔稍仰着小脑袋,凝视丈夫半响,喜道:“这可是你说的,嗯,得让我好好想想。”支着下颐,突然道:“有了,你以后不许再跟我儿子生气计较,不然罚你睡一年的书房。”
梁景揪揪妻子的鼻梁,好笑道:“哟,夫人,你的心可真狠!要老夫睡一年书房?口口声声你儿子你儿子的,难道他便不是我儿子了吗?”李柔扳起脸道:“少废话,你到底答不答应?”梁景戏虐道:“老夫答应了,你给我甚么好处?”
李柔羞恼,不觉脸颊一烫,作怒道:“老不正经,你就算不为自己想,也该替我考虑考虑。”梁景不听,更加不管,缓缓俯下身去,继续吻着。
次日是九月初六,离重阳尚有三天。巴天石和朱丹臣一早便到灵州城投文办事。巳牌时分,他二人匆匆赶回庙中,巴天石向段正淳道:“王爷,您向西夏公主求亲的书信,小人已投入了礼部。蒙礼部尚书亲自延见,十分客气,说公子前来求亲,西夏国大感光宠,相信必能如公子所愿。”
朱丹臣也向梁景说道:“梁大人,宋帝命梁公子向西夏公主求亲的书信,小人也代为投入礼部,亦蒙礼部尚书亲自延见,说的话和对巴兄弟说的所差不多,小人就不再重复了。”
过不多时,庙门外人马杂沓,跟着有吹打之声。三公和四护卫迎了出去,原来是西夏礼部的陶待郎率领人员,前来迎接段誉和梁萧,迁往宾馆款待。段正淳,梁景二人不想暴露身份,和刘进等一干人都认作是段誉和梁萧的随从,迁入了宾馆。
众人刚安顿好,忽听后院中有人粗声粗气骂了起来,梁萧不用脚指头想,也知是何许人也?他的头好痛,闲事不便多管,昨晚无意间瞧见那香艳的一幕,回去之后,竟然恶梦连连。每当一闭上眼睛总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,好像是个赤身裸体的女郎,向他款款走来,然后投怀送抱。此等情景即熟悉又陌生,他几乎不敢再睡,这时青天白日,应该不会再做恶梦了,只盼补个好眠。
王语嫣闻得后院嚷吵,出来瞧瞧,却不见梁萧,心生奇怪,当下悄悄问向梁雪。这梁雪告知她,哥哥说累了,想休息。王语嫣点了点头,然后悄悄而走。
行至梁萧暂住的房外,她推门进去,那梁萧脱却外装,正待歇下,突见门开,忍不住叫声:“妹妹,我……”见是王语嫣进来,怔了怔又道:“怎么是你?”心想:“她这会不应该独自伤怀吗?”
王语嫣凄然一笑,说道:“不欢迎么?”梁萧摇了摇头道:“我的头很痛,不想多说话,你有甚么事,等我好了再来好吗?”王语嫣道:“怎么?梁公子下逐客令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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