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辣辣之色,恼道:“谁谋杀亲夫了,我顶多让你缺胳膊断腿,决计不让你死。”
梁萧冷笑道:“哟哟哟,小妮子心肠挺狠,老子缺胳膊断腿了,那我以后怎么生活?”银川拍胸膛道:“你放心,只要你没死,本公主照你,养你一辈子!”梁萧又笑:“我一个大老爷们,何须你照,何须你养?他日传出江湖,我‘中逍遥’的面子往哪搁?”见她似乎忘却了刚才之事,心下甚喜,又道:“好啦,我困了,睡觉罢!”碰的一声,倒在了那张新床上。
银川眉头一皱,只觉鼻端隐隐闻得一股中人欲呕的酒香,她如今在孕期,尤其反胃,先前在气头上,未曾注意,这时静下心来,始才隐隐有所感,急捂住嘴巴,几欲吐将出来。过了好一会,方始稍定,看见新郎在床上呼呼大睡,一身酒臭味,极是难闻。
当即以手指头掐了掐他腰际,尚不见醒转,又再用力,那梁萧才“啊哟”一声跳起,迷着醉眼说道:“趁着老子熟睡来偷袭,算不得侠女。”
银川骂道:“我呸,谁要当侠女,哪个爱偷袭你了。说,臭熏熏的,哪来诸多酒气?”一面说,一面捏着鼻子。
梁萧冷笑一声,脱口道:“这还不都是你那老相好给害了,酒量不行,尽想找人灌醉我。呔呔,也不去打听打听老子是谁?小小计谋,岂能得逞。”
公主听了,心下一惊,又骂:“我呸,我哪来甚么相好……”脑袋灵光一闪,倏尔想起一事,叫:“等会……相好是吧?”脸上诡异一笑,慢慢欺近梁萧,提着他胸前衣襟,叱道:“说,刚刚那姑娘是谁?你不提醒,我倒给忘了!”
梁萧不觉背后冷汗直冒,暗恨自己,怎么凭地多嘴,赔笑道:“瞎说,哪有甚么姑娘,这里除了你我,难道还有别个么?哦哦,我知道了,是不是你‘金屋藏娇’?”那公主气急,猛地胃里又一阵反酸,几欲呕吐,不及理会梁雪之事,顺手一拉,将他提离了新床,往一旁扔去。
幸得梁萧轻身功夫不错,未待落地,他一翻身,便悄然站定,耳听公主气道:“脏兮兮的,臭死了,赶快去洗澡,惹我儿子不开心,有你好看!”说罢,拳头握得紧紧的朝空对着他。
梁萧又好笑,又好气,你道他不爱干净吗?只是如今夜已接子时,大多人都睡了,总不能叫他跑到御膳房去洗澡罢?如此这般一说,那公主也是理解,她点了点头,说道:“你不能睡床上,熏臭了我的儿子,我跟你急。”
梁萧心想:“你怎地笃定是儿子,倘或是女儿呢?”便道:“好好,我出去睡!”又嘀咕:“要和我睡,我还不想睡哩!”
不想刚走几步,那公主又叫:“等会!”梁萧既不转身,也不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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