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岂不美哉,竟听牢头淡然道:“你们跟我进来。”指的是少年和女郎,然后举步向门走。
四人都是一呆,那女郎愣了愣,只觉机会难得,当即义无返顾跟上,少年微一犹豫,也迈步进去,只留下那两个色魔和财魔,呆愣原地发傻。
室内都是石壁墙,光线较暗,两人不太适应,微将眼闭了闭,才勉强适应。那牢头甚么话也不说,只顾在前走。二人虽觉此人古怪,但也无法子好想,只能跟在后,暗暗小心便是。下石阶,转暗室,过石门,约莫行了小半盏茶时分,那人将他们带到了一间牢房外,便止步了。
他转过身,还是甚么也不说,只作了一个请的手势,示意他俩看向牢里。两人急睁眼看时,只见牢房内一面墙角,倚坐着一个中年人,此人鬓边丝发颇显凌乱,浓眉紧皱,仿佛在深深思索事儿,俊脸隐有沧桑之意,俨然便是那梁景梁大人。
那女郎见了,心中徒酸,忍不住泪流满面,嘴唇轻颤,叫声:“爹爹……”疾扑过去,蹲下身子,手伸进杆柱空隙间,欲抓。
梁景乍闻此音,虎躯一震,猛然抬头,视见那女郎面貌,虎心俱颤,颤巍巍爬将过去,抓着她的手,颤声道:“雪儿,你……你怎么回来了,快……快走!”梁雪只管摇头,涕道:“不,不,女儿是来救爹爹出去的,要走,一起走!”
梁景闻说一怔,双目紧紧望向那牢头,这牢头理会得,当即躬身说道:“大人,我去外面给您守着,有甚么话尽管说。”脸上无丝毫表情,说了这句,当真躬着身而退。
那大人脸上一动,道一声:“牢头,多谢了!”那人步子一顿,并不回头:“不用谢!”说完这句,踏踏声响,人已去远。
刘进奇道:“叔叔,您认得此人?”那厢梁景摇了摇头:“不认得,他好像是此处的牢头罢。”刘进更觉得奇怪,又道:“不认识,那他为何帮您?叔叔,难道您不觉得此人形迹可疑吗?”
梁景笑道:“有啥好疑,人家性子本就如此,别见人家冷冰冰,就觉不是好人。老夫落难此处,多亏了他照顾。”刘进尤待再说,那梁景忙罢手打断:“进儿,好了,不说他之事。是了,你们怎么来此,是萧儿让你们来的吗?他有甚么话要你二人转告于我?”
此话一出,两人听了大惊,梁雪耐不得激动,急问:“爹爹,你说哥他……也来了汴京?”那大人皱眉道:“你们不是在一块的吗?怎么问起爹来?”顿了顿,又缓缓道:“昨天夜里,他悄悄来看爹,说你和进儿在一块,很安全,教我别担心。”
二人听了,身躯都是一抖,梁雪更是泪再次涌双颊,心道:“哥哥果然来了,他没骗我,只想把公主安顿好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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