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公子,说声走,就提步退却,离得远了,便展开轻功,早至城门前。此时天色已暗,幸好城门未关,乘着夜色,蒙混进城。四方观看,好夜景:时近秋末,入黑风凉,喇喇响沙沙,街上灯火如昼,仿若比白天更热闹。灵京地杰,淳朴风佳,熙熙攘攘闹中华。天星瞻覆汉,形势诚可夸。薄雾弥漫天际远,霜露似有还无满城花。时闻路人笑声长,每听烟巷歌朗声。又见那油炸豆腐老汉讲,平道之间童叟行。
公子正然缓步看夜景,忽听得有人叫道:“徐老板,从哪里来,往何处去?”急回头看,见一人东张西望,此人服饰华丽,虎背熊腰,一脸富贵之相。少顷,有一人突然闪过来,拍在那人肩膀,笑吟吟道:“徐老板,您好生自在啊,这么晚了上哪快活?”
徐老板颇是埋怨,恼道:“李兄,你又来取笑我,自然是去香满楼啦!”公子听说香满楼三字,暗叫一声:“糟糕!不知进弟和妹妹如何了?”暗怪自己只顾看景,听那李兄笑道:“徐老板,您就不怕嫂子生气么?”徐老板哼了一声,忿然道:“那婆娘,老子早就想把她给休……”公子没心情再听,当下拽开云步,径奔香满楼。
不多时,到了那青楼,公子从正门直趋入内里。俄闻笙乐聒耳,时有姑娘与嫖客香艳*,欢语不断。姑娘道公子为傧,三五人趋迎,乍见一惊,个个娇胸酥软,脸上笑颜顿止,不敢言语。公子不及问,瞥见苏坦妹的房间有灯火照亮,吓了一跳,又听老鸨笑声欢颜,从楼上扭腰下来,即推开几女,急奔上去,一把拽住那老鸨衣袖,厉声问:“谁在房里?”
老鸨又见这公子,登时战战兢兢,面如土色,颤声道:“房里没……没人!”公子道:“你怎知房里没人?如今亮着灯,你骗谁来!”哼的一声,将袖一甩,那老鸨胆颤,站不稳,一个扑通跌下楼来,顿时惊扰嫖客数十。
公子不睬,只顾走路。那老鸨跌得好不疼痛,浑身骨头便是散架了一般,啊哟叫了几声。嫖客胆大者前去将她扶起来,口里不住骂公子没度量。老鸨只把唇瓣直咬,心底恨得怒火浑烧,想道:“小子,你一再欺我,别以为老娘好受气。”即命龟四过来,在他耳畔悄悄道:“你去蔡大人府里,告诉他,钦犯躲在这呢!”
龟四一脸为难之色,嗫嚅道:“老板娘,这……这行得通吗?告……告发了他,你也……也吃不了兜着走,私藏钦犯罪……罪名可不轻。”老鸨脸上阴毒一笑,说道:“大人来了,我自有主张,决不至于牵连了香满楼。”龟四见她如此笃定,即将心一横,出去办事了。
公子莽莽撞撞,拽着步,转至苏坦妹厢房,手抵着门板,听得里头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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