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我又不会使,不如随便比划比划,好教萧哥不必生气。”心中念转,当即中指随意一伸,不料心与气通,一招中冲剑法自然而然射出,但听得嗤的一声响,一股浑厚无比的内劲疾向鸠摩智刺去。
鸠摩智一惊,忙出掌以‘火焰刀’挡架。
段誉这一出手,不便鸠摩智大为惊奇,而枯荣、本因等亦是大出意料之外,其中最感奇怪的,更是保定帝与段誉自己。段誉心想:“这可古怪之极了。我随手这么一指,这和尚为什么要这般凝神挡拒?是了,是了,萧哥向来说话很对,这和尚以为我会使六脉神剑。哈哈,既是如此,我且来吓他一吓。”大声道:“这中冲剑功夫,何足道哉!我使几招关冲剑的剑法给你瞧瞧。”说着无名指点出。但他手法虽然对了,这一次却无内劲相随,只不过凌空虚点,毫无实效。
梁萧暗道祸事,段誉内力丝毫不会运使,照此下去,非和原著一样,被贼和尚擒了去,心焦之下,叫道:“段公子,用你伯父教的运气法门,运转内力,与剑法融合,再行试试?”段誉听清梁萧所言,当即屏弃杂念,专心默想心法和剑招,试图心气归一,再行出手。
鸠摩智全神戒备,瞧得段誉手指乱点,不见剑气涌出,料是对方诱敌行的虚招,心下揣测不安,可瞧了半天,依然不见实质,不由得大乐,心想这青年剑法尚未纯熟。今天在天龙寺连受挫折,憋了一肚子鸟气,心道若不给予颜色,于自己威名有损,此时正好拿此人立威,当下左掌分向左右连劈,以内劲封住保定帝等人的赴援之路,跟着右掌斩出,直趋于段誉右肩。这一招‘白虹贯日’,是他‘火焰刀’刀法的精妙之作,一刀便要将段誉的右肩卸了下来。保定帝、本因、本参等齐声叫道:“小心!”各自欲要伸指向鸠摩智点去。
梁萧当即拦下,笑道:“诸位放心,段公子无碍,这家伙不是瞧不起天龙寺的六脉神剑么?现下就让他领教领教,大理皇太弟世子的高招?”诸人一脸惊疑不定,你望望我,我望望你,又见这少年一脸嬉笑,浑若无事,均想:“也好,有我等在旁,谅大轮明王耍不出甚么花招?何况还有这位武功高强的奇异少年侠士在,何足道惧?”想明此理,三人互视一眼,皆微笑点头。
段誉得梁萧指点,勇气稍增,但他一生中,活到此般年纪,从未与人动过手,上次和南海鳄神比试,也不过是仗着凌波微步闪躲,算不得真正动手,此番则不同,鸠摩智掌中刀法,招招致命,伤人于无形,自是大意不得。眼见那一刀便要砍将下来,心头稍动,照伯父所受法门,气运丹田,真气涌出,右手少冲剑,左手少泽剑,双剑同时架开了火焰刀这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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