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胸怀,脸上溢满欢喜,小嘴微张道:“孔夫子和孟夫子胡须都一大把了,学问依旧那么好。嗯,两位老者是老人家罢……”
妹妹话尚未说完,那哥哥身子轻颤了颤,险些摔下马去,诸人见梁萧这番表情,心知梁妹妹所言不虚。那梁萧调息了一下内息,心跳微平,又吐了口气,道:“妹妹,哥服了,听尔命便了!”
兄妹二人说话间,不觉黄昏将近,十人进了大理城南门。梁萧见大理城内人烟稠密,大街上青石平铺,市肆繁华。自有一番感慨,大理一直是他所向往的地方。过得几条街道,眼前笔直一条大石路,大路尽头耸立着无数黄瓦宫殿,夕阳照在琉璃瓦上,金碧辉煌,令人目为之眩。
十人向东,行了约莫两里路,来到一座大府第前。府门前两面大旗,旗上分别绣的是‘镇南’、‘保国’两字,府额上写的是‘镇南王府’。门口站满了亲兵卫士,躬身行礼,恭迎王爷、世子回府。
镇南王首先进了府门,诸人随后,朱丹臣等到了大厅上,分站两旁,镇南王道:“贤侄,请坐!诸位也请随便!”梁萧却老实不客气,迳在首座第一张椅上坐了下来,说道:“小爷一向都很随便,但随便起来便不是随便了。”诸人不觉莞尔,匀感此子嚣张至极。木婉清、梁妹妹、段誉、刘进等也找了相应的位子坐下,惟有四户卫一直站着,步子不动分毫。
梁萧也不理会,放眼看那大厅,只见正中一块,横匾,写着‘邦国柱石’四个大字,下首署着‘丁卯御笔’四个小字,楹柱中堂悬满了字画,果然字字精妙,幅幅绝笔,看来这段老儿收藏当真不少。有闲暇,顺手牵羊几幅也无不可,救济救济穷苦人家嘛!心思正浓处,侍仆送上清茶,梁萧道了声谢谢,接过端正手里,慢慢细品起来,每喝一口便赞一句,众人瞧他这样,不觉又笑。
这期间,梁萧和镇南王不是斗嘴,便是和段誉谈古论今,另有一番趣味,反正他就是个闲不住的主儿,这边没话说了,又去那边找四户卫的茬,嬉笑道:“朱大哥,我们对对子怎样?”一提起了朱丹臣的文学爱好,他便来了兴致,如今身在王府,不像在外面那般,想说什么便说什么,迫得心中的书酸味痒痒的,脸上却现极其为难之色,尴尬道:“这个……这个……”
镇南王听了见了,将手中茶杯搁下,笑道:“既然贤侄存心要考究我们文采,自当奉陪,朱兄弟,你陪他玩玩无妨?”朱丹臣得了号令,心下欢喜,行礼道:“谢王爷!”又转身对梁萧作了一揖,说道:“梁公子请?”
梁萧闭目沉思了片会,睁眼笑道:“朱大哥,我们从简单的开始,成么?”也不等那朱丹臣应予,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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