配与他称兄弟,一个梁妹妹已教我心扉大乱。”思不了,惟有硬着头皮应道:“梁妹妹,你只管放了心去,但教我刘进有一口气在,绝不让人欺凌你。”
梁雪闻说,轻轻抬头,瞧了他一眼,止不住眼中滴泪道:“进哥哥,你对我真好。雪儿……雪儿不知怎生报答,但这事棘手的很,不是你人力所及的,连薛先生都束手无策,恐怕……恐怕真是好不了了。”刘进心道:“原来你担心的是萧哥,唉,刘进啊刘进,你怎地凭地傻,她哪回不是为了萧哥而愁眉苦脸。”念此,脸上微微苦笑,道:“你也别自乱阵脚,说不定萧哥还有救呢。天下名医众多,我就不信,全都是虚名之辈。”
梁雪惊道:“你……你都知道啦?”那刘进心中一酸,缓缓点头。梁雪沉吟半响,又滴泪道:“进哥哥,莫说名医之辈不少,仅薛先生一个,亦是大大的人才,连他都说哥哥无药可医,那真的是无药可医了。”顿了一顿,又道:“若要救得哥哥,只须请个人来。”
刘进道:“要去请谁么?”梁雪道:“你我明早儿劝哥哥回家中一趟,见了外婆,兴许她会有法儿救治哥哥,她是逍遥派中人,天文地理琴棋书画……样样精通。自小便教哥哥武学,也算得哥哥的师父。你想啊,她是薛先生的师叔祖,医道自然比他高明得多,她老人家若肯出手,定能将哥哥治活。好在汴梁离此地不远,行个几天路程即到,但是……”
刘进急问:“但是怎样?”梁雪眉心一拧,眯眼道:“但是我不知该如何才能说服哥哥回家,爹妈几次三番找着了他,迫他回去,可他总有法儿脱身。我心里明白,哥哥是不愿回去的,可是他不回,那命就……真的让我好生为难?”刘进寻思:“是该想个法儿劝他回去。”
这二人的一言一语全入了梁萧法耳,当梁雪谈到李沧海之时,梁萧脸上明显绽出笑容,但细心一想,她能不能救自己,也未始可知。万一不能,这一来一回的行程可不耽搁了他不少时间,如此一来,倒教他心下不安了。世上之事,瞬息万变,难保在他回家这段时间,乔峰的悲剧不会上演了,人固有一死,但能为朋友谋得幸福,也不枉在此走上一遭了。
转念又想,如今妹妹有进弟照顾,这他也比较放心了。当下深吸了口气,将心一横,离了现场。回归房中,大笔一挥,写了封书信,略作收拾,便即离去。
路过一间厢房,偶听得阵阵叹息,心生好奇,隐身至窗前,那窗本是虚掩着,借此缝隙往里顾看,呀,只见梳妆台旁一面铜镜之左,一个少女倚凳而坐,身穿淡红衫子,木梳轻轻捋着发丝,嘴角边带着微笑,呆呆出神,正是阿朱。
梁萧启开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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