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青年小将怒斥:“大胆刁民,胆敢辱骂朝官,难道你不怕掉脑袋吗?”公子哈哈大笑,声震屋瓦,更唬得憩歇在老树梢上的乌鸦,也慌忙展翅,惊走黑夜。
这小将暗惊:“此人气息绵延不绝,可见内力绝顶深厚,难怪敢如此轻狂,只是他想必才二十出头。”心想如此的年岁,不该有此等造诣。
公子笑罢,才道:“你爷爷我要是怕,早躲在被窝里睡大觉,也不会出现在此了。”那将大怒,咬牙切恨。
兰剑忽道:“公子爷,跟这狗官废话那么多干嘛,咱们冲出去便是!”其余三女应:“就是,一块冲出去!”公子笑道:“本座也正有此意!”四女欢喜,也不等那公子发令,都拔出长剑,一一冲过去,与那班官兵打杀起来。
顷刻间,只闻刀声剑影,长矛挥嚯,呼喊打杀,连成一片响彻黑夜。四女深得童姥垂青,公子指点,个人剑法也颇有火候,此刻冲入那敌军之中,四人宛如一只只蹁跹蝴蝶,追逐花朵,长剑一出,立即便有一人倒下。
小将立在当中,眼睁睁瞧着,不出手。公子也凝神以应,见此人不动,他则跟着不动。那人寻思:“这几人到底是些甚么来路?连几个小女子也这般剑术了得,难怪那胖子要吃亏。而眼前这个少年临危不乱,颇有大将之风。”
眼见自己所带的人马,在四女犀利的剑法之下,一个个哀嚎倒下,转念又想:“长久下去不是个法子,就算我方人众,如此被打杀迟早也会被灭光。”
敌不动,我不动,公子秉持的正是此等心理战,就看是谁先忍不住了。眼见对面那人脸上的神色越加焦急,心中甚喜。岂知,这时,竟有一个不识好歹的小兵,挺着一柄大刀偷偷向公子身后劈来。
公子何等耳力岂有不知,只见他身形一转,把手一抄,听得铮的一声响,公子的食指和中指已牢牢把刀背拑住。那兵大骇,公子面上微微一笑,跟着中指在刀身上一弹,又是铮的一声彻响,一缕内力透过刀身,延上刀柄。
小兵只觉握刀那手隐隐发麻,有些把持不住,跟着砰的一声,整个刀便往胸膛撞来。他只觉胸口一酸,跟着就向后倒飞出去。
公子玩得尽兴,哪知青年小将趁此当会一举杀入,手中长剑朝公子刺出。公子心一动,已了然,当即将身一让。小将剑使一半,觉公子位偏,不待力弱,剑尖一转,又对上公子。
公子抿唇一笑,他已然晓得,这人剑法虽厉,然而内力颇有不足,勉强抵得上二流高手境界。有心逗逗他,即左脚斜走,右足跟上。
小将眼前一花,只见那少年身子一晃,跟着便不见了,心中骇然之下,打眼四顾。除了己方兵士陆续倒下、闷哼之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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