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说那黄巾军天公将军张角,遣其弟人公将军张梁出帐安排泅渡洛水,但是在张梁走后,因为身体不堪重负,一口鲜血喷出,然后脸色却是犹如金纸。
“大哥。”走到门口的张梁闻听身后有声音,转过头来一看,却是见张角一口鲜血喷出,张角面色也是没有一丝血色,扑到张角的榻前,担心的看着张角。
张叫从衣服里面双手颤抖的摸出一个药瓶,从里面倒出来一粒药丸,放在嘴里,咽下去后,张角的脸上顿时出现一股非同寻常的红润光泽,张角闭着眼睛调息了一下,然后睁开眼睛,看向还在自己榻前的张梁,厉声说道:“为何还在此地,快去安排泅渡洛河。”
“可是,大哥你。”闻言,张梁却是开口,一脸担心的问道。
张角闻言,脸上厉色稍缓,毕竟再怎么说这也是自己的亲弟弟,开口说道:“去吧,快去安排泅渡洛河,为兄无事,只是一点小事情。”张角说完,见张梁还兀自不走,继续说到:“三弟,你还不去,莫非是想等汉军赶来,将我们一网打尽不出?”
“大哥,你好好休息,弟这就去安排。”张梁脸上担心之色渐渐敛去,对着张角说道,说完,张梁站起来,转身朝营帐之外走去。
看着张梁离开的背影,张角脸上缅怀之色渐渐浓郁,眼中也是一片迷茫。
张梁出了大帐,急忙叫亲卫去将张祭叫来。不多时,正在军营巡视的张祭便赶来了,张祭到后,对张梁抱拳一礼,说道:“侄儿见过叔父。不知叔父现在叫侄儿来此,却是所为何事?”
闻言,张梁对张祭说道:“你父亲已经转醒,醒来后断定汉军骑兵正在前来追击我等,提议让为叔来安排大军泅渡洛河之事。”
张祭听闻张角已经转醒,也是喜出望外。这张角乃是黄巾军中的支柱,张角的地位是黄巾军中的其余任何一位都代替不了的。地公将军张宝不行,人公将军张梁不行,作为圣子的张祭不行,而作为圣女的张倩也就不用说了;可以说,若是黄巾军没有张角,定会毁于旦夕之间;此次中军在洛河北岸毫无意义的驻扎,本就让军中一片质疑,张梁和张祭两人自然是不敢将张角病重的消息传出去,若是传出去,大军立时就会溃散;两人商议良久,只得是说大贤良师正在寻找一条安全的路线前往颍川,而且还在苦思今后黄巾军的动向;这才将有点混乱的军心给维系在了一个微妙的平衡点。
所以,张祭现在闻听张梁说张角已经转醒,也是喜不自胜,满脸喜色对着张梁说道:“叔父,父亲所虑不错,我中军已经在洛河北岸停留一天,现在还未脱离险境,父亲现在已经转醒,我们当马上渡过洛河;我等渡过洛河后,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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