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军大营外,卢植所领的禁军同洛阳城中的袁军打作一团,但是虽然打了起来,但是双方士卒都还将自己的力道克制住,下手倒不是太狠。
另一边,沮授见卢植遣人要去打开城门放曹*进城,立刻命一名副将领军上前截住那队禁军士卒,双方一碰面,又都是拔刀相向。
场中,伪装成为卢植亲卫的臧霸也在这队士卒之中,臧霸见袁军势大,心中焦急之下,厉喝一声,挥刀冲出了袁军的包围,往禁军驻地而去。此次卢植到袁军大营来,并没有将所有禁军都带上,毕竟这里乃是天子脚下,帝都洛阳,做事情得考虑周到。所以此番卢植率领的禁军才被袁军给包围了起来,毕竟人数较少。
臧霸冲开包围着的袁军,策马往禁军营地而去;沮授见此,见追之不急,沉吟片刻,顿时对身后一名副将喝道:“你速速率兵前去南门,不论何事,都不可打开城门。违令者,斩!”
那副将一凛,抱拳应诺一声,转身呼喝几声,率兵而走。那副将率兵走后,沮授在亲兵的护卫下策马到了场中,恰好这时卢植和高柔对拼一记,然后二人各自策马退开;见二人俱是气喘吁吁的摸样,沮授对卢植拱手为礼,喝道:“卫尉大人无故率禁军攻我军大营,却是为何?”
卢植闻言,冷声喝道:“哼,你军中之人扣押了禁军的人,老夫前来要人,结果还当着老夫的面斩杀禁军一人,你们又是为何?”
沮授闻言,一阵头大,开口说道:“卫尉大人恕罪,实乃是那禁军之人在我营中抢夺卫兵兵器,故而才被高将军下令斩杀,要说无故斩杀禁军之人,大家份属同僚,此等事情,谁可做的?”说完,沮授背对着卢植给高柔打了个手势,高柔看见沮授的手势,当场也明白,开口说道:“不错,卫尉大人,那禁军之人在刚到末将营中时,便破口大骂不止,后来更是抢夺了卫兵兵器,末将无奈之下,才下令斩杀此人。末将在此给卫尉大人赔礼如何?”说完,对卢植抱拳一礼。
看着沮授和高柔二人的指鹿为马,卢植心中一阵大怒,身体都气的哆嗦了起来;用手指着沮授,开口喝道:“哼,你二人信口雌黄,分明是你军中之人无故斩杀,现在在你等口中却是变成了无奈之下才斩杀的了。哼,此事,老夫会禀报陛下,请陛下定夺。”说完,恨恨的看着二人。
闻听此言,沮授微微一笑,眼中寒芒一闪,开口说道:“卫尉大人何故如此耶?区区小事怎么能够麻烦陛下。若要说理,那下官可是要问问卫尉大人了,你禁军之人在洛阳街道上厮杀一团,百姓惊惶不说,还有数人为之丧命;而我家主公为司隶校尉,我军便是为守卫洛阳安全,你禁军之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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