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虽未有不轨之行为,但也切不可信;豫州曹*,同袁绍一起长大,自幼便相识,未必肯同袁绍相悖,不可信;扬州牧袁术,袁绍之弟,不可信;凉州马腾,虽为伏波将军之后,但终究乃是边地之人,不通教化,不习礼数,不可招之;兖州刘岱,为人中庸,不可倚之;益州刘焉,乃是先帝之时太常,更是宗族之人,可信之;荆州刘表,素有才名,据天下鼎炉之地而实力不弱,并且也是宗族之人,可信之;徐州刘备,尝闻此人自言乃是中山靖王之后,却不知是否有虚假之处。但此人现在占据徐州,麾下实力不弱,更有其义弟关羽乃是一万人敌。若刘备之出身真是中山靖王之后,便也是宗室之人,可以倚之。故而,现在只有三个人选,益州刘焉,荆州刘表和徐州刘备。其余人等,皆不可信。”
刘协沉默半晌,却是拿不定主意,再次看向董承,开口道:“国舅之意若何?”
董承拱手为礼,道:“禀陛下,益州刘焉、荆州刘表手中实力强大,根基深厚,虽为宗室之人,但也不好控制;而徐州刘备,此人刚刚领徐州,前面俱是在到处漂泊,可谓是浮萍一般,若招之入洛阳,遣一军以带之,更是将其收归族谱,刘备感激之下定当忠心为陛下办事,如此一来,同袁绍便可在这洛阳之中制衡。而且,风险也要小很多。”
刘协闻言,眼前一亮,当即便道:“好,那朕明日便下圣旨,召刘备入洛阳。”
“陛下圣明。”
第二日,早朝之时,天子刘协高坐在龙椅之上,群臣叩拜,袁绍剑履上殿,仅仅对刘协拱手为礼,刘协眼角闪过一丝恨意,但旋即便隐没,朗声喝道:“众卿平身。”
“谢陛下。”群臣恭敬的答了一声,缓缓站起身来,侍立在两旁。朝臣站好后,天子刘协还没有说话,袁绍转过身,开口说道:“有事早奏,无事退朝。”
见袁绍在朝堂之上都如此放肆,刘协和一些大臣都以仇恨的眼光瞪着袁绍,但袁绍却丝毫没有在意。见群臣都无动静,天子刘协在上面咳嗽一声,开口说道:“朕尝闻,前次黄巾贼寇作乱时,好像有人称自己乃是中山靖王之后。众卿,可有此事?”
袁绍皱了皱眉,搞不懂刘协为什么会想起这个事情,便没有动作。一名大臣出班,躬身说道:“回禀陛下,的确是有这么一个人。此人姓刘名备,字玄德,自称乃是中山靖王之后,曾经师从卢公。”
“哦?还是卢公高足?”刘协诧异的开口说道:“不过,宗室之名岂能如此不清不楚,若是有人拿着宗室之名到处招摇撞骗,那朝廷岂不是成为了天下之笑柄!”
“陛下英明。”
“那刘备现在何处?”
“禀陛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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