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善。”众人都是文臣,虽然当时有君子六艺人皆习之的说法,不过,能够在屋子里面安稳的呆着,众人还是感觉比在外面吹风要好得多,当下便纷纷点头应是。
东郊猎场自前朝便是皇家专用猎场,面积当然不会小了,上到秦战,下到众第二代入了猎场,就如同一滴小水珠到了大海之中一样,丝毫看不出有什么痕迹。
猎场之中,秦战和孙坚在一起纵马疾驰,二人俱是手持长弓,双目犹如鹰鹫般左右巡视,在二人身后,燕云十八骑和孙坚的五名侍卫紧紧跟随。
突然,孙坚眼角一凝,在奔驰中松开控马的右手,右手往箭壶上面一抹,一根箭矢出现在手中,然后在马上弯弓一引,箭矢破空而出。片刻后,丛林内传出一声惨叫;秦战、孙坚二人驻马而立,待得片刻,一名侍卫从林内出来,手上拖着一只已经死去的麋鹿,那麋鹿头部正中间插着一根箭矢,箭矢的尾羽还在兀自的颤抖不停。
“仲勉兄以为如何?”孙坚见此,笑了笑,对秦战似有意似无意的开口说道。
“呵呵,文台兄好箭法。”秦战似乎不知孙坚意有所指,而是指着那麋鹿道:“在奔驰的马匹上弯弓射中林中隐藏的麋鹿便已是不易,而文台还射中麋鹿之头,果然是好箭法。”说完,哈哈一笑。
孙坚闻言,眼中光芒一闪而逝,不过没有说话,而是笑了笑便作罢。接下来,二人在林中奔驰,孙坚在马上左右开弓,不过两个时辰,猎物便有了许多,但是秦战却一弓不发。
“仲勉兄何故如此?”林中,一条小溪处,二人下马在小溪旁坐着,孙坚开口对秦战说道。
“文台兄所言何意?”秦战一愣,开口问道,但是其眼中闪过一丝笑意,转瞬消失不见。
孙坚道:“前朝时,幽州之地有一人,以数十家兵起兵,辗转千里,名声渐重,后来因黄巾一事成一地太守,拥兵一方;在任上,北击鲜卑,战功赫赫,打出了我汉人的威风,仲勉兄认为如何?”
“呵呵,文台兄谬赞了。”秦战闻言,随口笑了笑,开口说道。
孙坚正了正神色,道:“北击鲜卑时,仲勉兄能够以弱旅之师重创鲜卑,可见仲勉兄不但胆略过人,武艺也定然不俗;可是,不知道仲勉兄为何今日邀坚一同围猎,却两个时辰已过但是仲勉兄还一箭不发呢?是看不起坚抑或只是单纯的为了羞辱于坚?”说着,孙坚脸色变得极为严肃。而孙坚说话的声音不小,不远处的五名侍卫看着秦战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。所谓主辱臣死,若是秦战真存了这个心思,这几人定然会毫不犹豫的扑向秦战;见几人脸上不善,燕云十八骑隐藏在面罩下的面孔也瞬间冰寒,右手有意无意的放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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