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多年后,太史慈的家乡东莱郡,一富户人家院内,一老人坐在藤椅上,昏花的双眼望着天空,旁边站立着另一位老人,正深深的望着他:“主公,天气凉了,需要加毯子吗?”坐着的老人开口说:“阿英,多少年了,如今只剩下你我了。”说完后一声叹息,脑子里回忆起当年的往事:他叫刘繇,乃大汉当权者刘氏一脉的分支,汉室宗亲,其兄刘岱。虽为兄弟,但繇与岱的关系并不好,因何?家主之位。刘岱成了兖州刺史,他刘繇也不差,虽有家族支持,但也凭自己能力,做上扬州刺史。讨董之战后,刘繇收到一封信,这信是袁绍写来的,信的内容让刘繇大吃一惊:孙坚将大汉传国玉玺据为己有,疑其有不臣之心,请扬州牧刘正礼配合荆州牧刘景升共伐之。
刘繇当然知道玉玺的重要,但是孙坚的实力他刘繇也清楚,答应得罪孙坚,不答应就得罪袁绍。刘繇不知如何取决,召集了手下商议,除了张英没有言语外,樊能、于糜、笮融都主张进攻孙坚。笮融说:“袁本初曾贵为联军盟主,又新得冀州,实力大盛,我等若与其交恶,对今后发展不利。”于糜也说:“孙坚只是长沙一郡太守,官位还没有主公大,又有荆州刘景升在一旁配合,我主张进攻孙坚。”刘繇被众人说得心动后,准备完毕后,留下张英带三千人守曲阿,自己带着三万兵马出城讨伐了。刘繇还不知道,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被人监视着。刘繇领兵刚走到丹阳,就碰到了严阵以待孙坚军。刘繇大惊,但一看到自己手下的兵马要多出孙坚甚多,因此镇定下来。对着对面的孙坚阵容喊:“孙坚,快交还玉玺,下马自缚,饶尔等不死。”孙坚没有说话,只见军中出来一小将,小将手中长枪一摆:“吾乃长沙孙伯符,刘繇前来受死。”刘繇很生气,对手下说:“谁与吾擒下这厮。”于糜见是一小将,心里不免轻视,拍马上前,与孙策打起来。于糜刚一对上孙策就觉得不好,这小将力气大得惊人,自己恐怕不能善了。孙策似乎察觉于糜力气不如自己,就和于糜较力。于糜这时候咬紧牙关,使出浑身的力气。孙策狡黠一笑,突一卸力,于糜踉跄着往孙策怀里扎来。孙策让过身子手臂环过于糜脖颈,紧紧挟主于糜,于糜丢下武器,双手死命的挣扎。这时太史慈大声喊:“伯符,小心身后。”原来刘繇的阵营里,樊能看见自己的铁哥们被孙策挟主了,连忙拍马举刀上前来救。被太史慈出声提醒的孙策猛一回头,大喝一声,樊能的马被吓得人立而起,可怜的樊能此时正双手持刀准备砍孙策,被马掀了下来,脑门着地摔死了。孙策腋下的于糜此时也不再挣扎,死翘翘了。
刘繇手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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