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影自从听到小鬼子开始骂虞啸卿后,就知道东西两岸的士兵将继续进行着无休止的谩骂。他不知道剧情是否会有改变,可在脑海里,残影模仿死啦死啦,代替他对人渣们说教。结果很惨,至少,他没有死啦死啦那种可以感染人的气质。
他是条毒蛇,死啦死啦是条疯狗。冷血的动物,即使是朋友也很少有人喜欢,疯狗,只要隐藏起它疯狂的一面,在人眼中,他是人类的同伴。这是天性,就好像残影无穷的穿越位面一样,早有定论无法休止。
刚才听到阿译说好了的时候,烦啦已经将手重重挥下,结果才发起力量,立即被阿译一句“等等”把激动的热血给打消了。
烦啦对阿译让他差点把个手挥下去的话很有意见,气得直骂:“你个死十三点,能不能利落点!”
这回再叫阿译十三点就没刚才那么融洽了,他多少有点受伤地看烦啦一眼,但在烦啦使劲挥手后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在望远镜上。
此战源于祭旗坡和南天门穷极无聊的骂阵,但因辱及虞啸卿而迅速升级。到了这步田地,已经与虞啸卿再没半点儿关系,它只是一群背井离乡的家伙在这里做郁积已久的渲泄。
阿译:“好啦好啦!”
烦啦便把手猛挥了三次:“一!二!三!”
横澜山那边的旗语也在挥动,从横澜山到祭旗坡的几千个声音“一二三”地一起计数,然后从横澜山到祭旗坡猛炸出一个怕是禅达也听得见的声音——那是几千人一起喊出来的:“竹内连山,你妈巴羔子!”
这样洪亮到超现实的声音在怒江河谷和山峦里轰轰回荡,它过去之后会让人觉得这个世界成哑巴了,什么都再也没有声音,南天门的几千日军一片寂然。
不知道谁先笑的,然后烦啦这个壕沟里的人笑得锤着砸着,笑得打跌。阿译仍坚强地在观察来自横澜山的旗语,“弟兄们,主力团弟兄向咱们表示感谢。”
烦啦笑得喘不过气来,“不稀罕!”
对岸南天门里传来古怪的声音,听了像是拉锯子砸石头,但没瞧见正主前怎么也不能确定那是什么声音。虞啸卿的精锐们不是盖的,甫一出手便叫西岸鸦雀无声。
但在这样长久的对峙中你很难保持每分每秒的仇恨,它只适用于战场上的短兵相接。
烦啦用望远镜张望着,身边的枪手警戒着,鬼知道日本人会用一种什么样的方式进行报复。
阿译忽然惊讶得咦了一声:“那是日本的越剧吗?”
烦啦毫无诚意的更正:“这是日本人的京剧。”
阿译恍然大悟地说一声,“怪不得我听不懂啊”,然后他意识到又被烦啦取笑了,他瞄了烦啦一眼。但是所有人都全神贯注于对岸阵地
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1-1-2/6