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儿没被他打死。
人潮终于止住。而那家伙毫不耽误地又上了一个弹夹,他斜提着枪没有瞄准,但人们完全不用怀疑他会打死自己面前任何一个人。
死啦死大叫:“挤什么跑什么?回头!你们会用屁股开枪吗?”
所有人醒过神来,南天门上的日军并没有往下冲,而是在射击山道上的零星目标。流弹从他们中划过,大家开始为自己寻找掩体。
这也要被那家伙拿脚猛踹,“祖上损了多少德给你们修来的破阵地?这里人不睁眼都能打死你们一半!抢山头!那只是几个斥候,怕他做什!”
于是大家开始犹豫了,人们看着他,他阻住了所有人往渡口去的路,他们也不想往南天门上冲。
死啦死啦揪起来一个,但刚放手的那个便又钻回了掩蔽之后。子弹在他身边穿射,看起来很英勇,可他的咆哮听起来也像徒劳。
“冲上去啊!几个急着回东瀛岛的送死鬼,冲上去把他们一压到底!”
迷龙躲在旁边一会儿看着死啦死啦,一会儿又瞧山顶上的日军,接着再扫一眼身边众人,别人没动,他也没动。
两个美国人和烦啦待在一起,他们更愿意和残影在一起,可这里只有烦啦一个人能和他们说的上话。
烦啦在死啦死啦放开他后便蹲回属于他的石头后边,烦啦身边是正在料理豆饼伤口的郝兽医和残影老婆以及简、安德鲁,雷宝儿认真得像在研究人的内部构造。
郝兽医安慰道:“还好还好,子弹穿出去了。”
上官戒慈用手帮豆饼擦去汗水,“有急救包吗?”、“没有!”烦啦说,不过他的眼睛放在了残影一行人的车上,那里不但有急救包,也有食物,可瞧着逐渐从索渡上爬过来的残影,了解他的人没人敢擅自掠去,即使有不明白事理的,也会被旁边的蛇屁股他们或是拿着枪托,或是拿着刺刀柄砸开。
就在烦啦歇口后,一个人把一个急救包摔在豆饼身上,又看着正在叫嚣跳踉的死啦死啦。
“谁会冲出去?离开江边冲上南天门,放弃已经相当渺茫的活命机会。我们总是抱着这种千分之一的机会死去,像以前一样,决定结局的不是勇气和逻辑,而是怯懦、茫然和犹豫不决。”烦啦心里想着。
另一边,残影终于来到了岸上,他不顾身体的疲惫,快速跑到他的推车边,从上面拿来自己的武器,接着举起那支装了望远镜的中正式,瞄准山顶上的日军。
死啦死啦看着他的动作,大喊道:“打不中的……”
“砰!”
扳机已经扣动,残影的肩膀随即颤动了下——从江对岸爬过来,费了他很多体力。
在眼睛可以看到的视野范围内,滩涂上的人看到山顶上的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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